作的,后一句是我和的,落款是一个v字,周围五朵木槿花,是我的独家设计,那时锦绣还笑我这木槿花画得像蘑菇。
我抬头那汉子,那人长得绝对是一张大众脸,扔在茫茫人海中涮两涮,绝对没有人捞得出来,只听他继续说道:“上次在荣宝堂不及救护姑娘,是小的死罪,宋二爷叫小的传话给姑娘,于大爷和原老爷都知道此事了,现在夫人还是在气头上,两位姑娘先在三爷四爷园子里躲躲也好,等再过些时日,他和锦姑娘回来,再与您详谈不迟。”
他佯装递给我货册:“宋二爷特特要小人转告姑娘,千万小心白三爷,您若有急事唤小人,请将此娟绑于探出苑外的梅树梢即可。”
“有人来了,请木姑娘保重。”他恢复一脸谄媚说着:“姑娘,您看东西都齐了,小人先走了。”
“木丫头,你怎么这么慢。”素辉一脸不耐地揉着肩膀,我赶忙帮着他搬货入库,走进梅园,便听到熟悉的呼喝声,竟是原非珏。
不知道碧莹怎么样了?
我奔向中庭,只见一白一红两条身影在相斗,过了一会,红影跳开,原非白依然一身白衣坐在轮椅上,手持一条乌黑大鞭,神色自如,额头略微冒汗。
原非珏的脸色有些发白,手里依然拿着那根他硬说是长矛的红樱枪,指着原非白:“三瘸子,快把木丫头交出来。”
原非白冷哼一声:“男子汉大丈夫,整天介儿到我这来要个丫头,你也就这点出息。”
原非珏理直气壮:“木丫头本来就是我的,你和韩修竹两个使诈,封了果尔仁的穴道才把她抢去了,我今天非要带走木丫头,木丫头快出来。”说来后来,他激动得喊起来。
“四爷,今天也练得差不多了,莫要再打扰三爷了,咱们回吧!”果尔仁看看日头,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见木丫头,都怪你,”他倔强地说着,眼神中相当郁闷:“我要木丫头,可你偏给我弄回个莹丫头来。”
“哼!那天你自个儿走错路跑到东营去,还怪果尔仁?一天到晚口里就是个木丫头,羞不羞人?传出去,大突厥的王储是这么个沉溺于女色之流的侬包,我这个做哥哥的都替你丢人。”原非白冷哼一声,而原非玨同学的脸色绿到咸菜色。
果尔仁的脸色也不好看,韩修竹干咳了一下,似乎觉得原非白说得有些过头了:“天色还早,不如请果先生和四爷喝完茶再走吧!”
原非珏忽然咬牙切齿地说着:“丫头生的就是丫头生的,就喜欢抢人家的丫头。”
所有人的面色一变,俗话说得好,骂人别揭短,打人别打脸,原非白冷漠的脸冷到了极点。
我正要出去劝原非珏,没想到原非白接下去说的话更过份:“丫头生得又怎样,也总比人尽可夫强!”
我走出来的时候,原非珏已大吼一声扑过来,原非白的长鞭子结结实实地抽在非珏的脸上,印下血痕,他却毫无感觉地将原非白扑倒轮椅下,我大叫出声,可韩修竹和果尔仁却面无表情,两人扭成一团,我脑子里想得是原非白的腿脚不便,原非珏如果用蛮力伤了他怎么办?
原非珏把原非白压在身下,举拳就打,我冲过去,把原非珏扑倒在地:“珏四爷,有话好说,是韩先生救了我和碧莹,还有果先生……。”
原非珏在气头上,那里听得进我的话,他反手一巴掌,我痛叫出声,他这才听出是我,停了手,而我却控制不了本能地又甩回了他,这回把他打愣了:“木丫头,你为了他打我?”
一个练武的男孩在盛怒之下重重甩你一巴掌,自然是痛得齿颊留血,酸得直掉眼泪,我正要张口辨解,没想到,原非珏却用指尖沾了我的泪水,自顾自痛心疾首地说了下去:“你还为他哭成这样?”
我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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