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头发,假装摔断了腿,一点一点爬出,口里尽可能娇嗲地叫着:“三爷,你在哪儿,三爷,奴的胸口撞得好疼,快来帮我揉揉。”
果然,花蝴蝶站了起来,向我走来,我假装害怕的样子,却又媚眼如丝地仰看他:“你,你,你莫要过来,三爷快救我。”
我故意露出不怎么深的胸衣来,心想如果有文胸,可能效果更好。
他的眼中立时浓浊不堪:“小宝贝,你又是从那里出来的,可是想来救你家三爷?”
我假意害怕地理着衣服,却故意将亵衣口扯得更大,一挪脚,将雪白的大腿露出来,娇唤道:“你是何人,要对我做什么,三爷快救我。”
花蝴蝶果然眼中□更深,向我走来:“原非白,你真是艳福不浅,身边竟有如此清纯野性的小东西,怪道你对男色没有兴趣,定是日日欢歌,夜夜**,来,小宝贝,让爷替你暖暖身子。”
老混蛋,你就说脏话吧,待会我让你好看,我假意害怕,朝逆风口挪着:“呀!三爷救我,我还是处女呢?”
这更激起了花蝴蝶的口,他猛得上前撕了我的亵衣,只剩肚兜:“原非白,你先看着我怎么捅了你的丫头,再来□。”
他合身扑来,抓住我的脚踝,我手中一撒,麻药喷向他的双眼,鼻口,他立刻在哪里大叫:“臭□,死女人,想不到老子中了你的计。”
我跳起来,绕过他走向原非白,没想到他却中途抓住我的头发,疯狂地打我,我抽出酬情,往前一送,正中他的胸腹,他杀猪般地嚎叫声中,放开了我,我跌坐在地上,只见他在原地乱叫,血水如开了的水笼头,不停地往外涌。
我骇在那里,根本动不了,直到那人吐着鲜血在地上乱爬,摸到我的脚,我吓得大哭起来,蹬掉他的手,连滚带爬地跑到原非白的身边,又抱着他的腿,我想我抱他的腿都抱出瘾来了。
过了一会儿,那花蝴蝶不动了,我这才发现这次原非白没有挣扎,也没有骂我,我抬头只见他的脸异常的红。
我忍住恐惧拿了花蝴蝶的衣物里所有的药瓶,统统堆在原非白面前,问他:“三爷,您看哪个是您的解药啊?”可惜,他没有说话,只是满面潮红地看着我。
想起那花蝴蝶的话,我偷偷咽了一口唾沫,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该把所有的药给他灌下去,还是脱了衣服合身扑上去呢?
原非白吐了一口鲜血,晕了过去,我更害怕了,完了,莫非一代红颜祸男就这样被色憋死了吗?
我探了他的鼻息,还好没死,我想了想,还是救人要紧,便退了他的裤子。
天!肿得都不像话了,我用双手开始为他“治疗”,我不断告诉自已,我在挤牛奶,我在助人为乐,我在救人……
原非白口中开始发出愉悦的□,我别过头,忍住剧烈的心跳,不去看他的迷离的眼睛,不去看我手中的工作,
就这样,我真得成了原非白的开包丫头。
两个时辰后,我双手酸疼,累得筋疲力尽,当我正用丝绢擦干净他的下身,系上裤子,他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我,清明而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尴尬地走过去,想扶他坐起:“三爷,你还好吧…..。”
没想到这小子一挥左手,甩了我一巴掌,冷冷道:“滚开,别碰我。”
我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冲过去,捡起一块石头,把他砸得头破血流,他在那里哭着求我…….
唉!那只是我的幻想而已……
当时我抚着脸,木然地走出去,可心中惊怒交加,站在山洞外,拼命吹着冷风冷静自己。
可恶,我的手上还残留着他的气味,可恶的原非白,你以为我很愿意为你杀人,为你手慰吗?
tmd我多无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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