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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远远地传来,我惊问何人,齐放说道:“是各位夫人在玩捉猫猫,差丫头来邀您同玩。”
我欣然前往,我在岳阳山贼手上救下的芍儿娇笑着过来递上红绡纱巾,帮我系上,于是我一路东扑西挡,耳边一片莺莺燕燕的笑声,脂粉扑鼻,我连打了两个喷嚏,周围忽然没了声音?
我嘿嘿一阵笑:“你们好坏啊,有言在先,我捉到谁,今晚谁就陪我共度良宵啊,哈哈!”
我的兴趣大增,猛然捉到一片衣角,却听到耳边传来齐放的声音:“君爷!这......。”
“别说!”我笑道:“让我来猜猜这是哪位爱妾啊!”
嗯?!我这位爱妾的手臂很健壮啊!
啊!定是擅弹琵琶的敏卿,六年前曾是扬州头牌的敏卿,身染重疾,被老鸨扔在街头,被我发现了,后来慢慢医治好了,我这才发现她的琵琶真堪比昭君。
嗯,一定是的,不过,敏卿的胸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那么硬啊!
唉!不对不对,我拉下纱巾,一张夜夜梦中相见的天人之颜,正似笑非笑地近在眼前,同我鼻对鼻,眼对眼......
我啊地一声尖叫,然后很没有形象地摔倒在地。
萝卜手指对着他乱颤:“你......你.......。”
原非白对我微笑不语,眼中竟然对我的极度惊吓有着一丝得意,一丝窃喜,看着我又有着一丝恍惚,齐放的声音慢吞吞道:“主子,小人刚刚才查清,隔壁本是由本地的麻油世家张老爷买下了,后来让度给原三公子了,今天原公子刚刚搬来。”
赶过来的沿歌努力憋着笑,春来有些发呆,齐放板着脸过来扶起我:“主子没摔着吧。”
“摔你个头。”我打了一下他的脑袋,然后站了起来,沉着脸道:“有话不早说。”
齐放乖乖低着头受了我这个毛栗子,脸上分明带着一丝浅笑。
怎么人人都很高兴我被原非白恶整?
我拍拍身上的青草,手一伸,齐放立刻递过来我那柄玉骨扇,我哗一下子打开,风流倜傥地摇了摇,咳了一声:“踏雪公子,虽然君某仰慕公子久矣,而且又极之荣幸地作了您的邻居,但是这么着不打声招呼地翻墙过来,实在不雅啊,而且君某府上侍卫众多,万一造成什么误会,君某如何对公子交待啊?”
齐放正要开口,原非白一摆手,对我含笑道:“君老板冤枉,请看!”
他一指某处断墙:“今日刚搬来,信步游了园子,却发现一处断墙,我以为穿过去乃是钱园的另一处花园,却不想误入了君老板的园子,还不巧打搅了君老板的......雅兴。”
“小人正要禀报,这墙本是钱老爷家养的那只恶犬所刨的,前二天雨大了些,莫名其妙的倒了,小人正想报主子,不巧原公子就误入也。”齐放报说。
还真是有可能的,原来钱老板爱犬如命,我的府上也养了一条狗,有一次钱园的一条大狗竟然趴了个大洞,偷偷跑过来勾引我家的母狗,结果还把大胆前往摸毛的夕颜给咬伤了,于是我想尽办法让钱老板搬家......
我无语地看看他,又木然地看看原非白,心想你这么聪明的人竟然也会误入别人的园子,如果真是这样,我就把我的头给你。
我清了清嗓子:“既然公子前来,倒也省了我遣家人去请,今日暑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就请公子来我家做客吧。”
原非白满面微笑,轻声道:“那就叨唠了。”
嘿!你还真不客气,我微转身正要向他介绍我的姬妾们:“这是莫问的家眷,见笑于公......公子了。”
却见我的姬妾和家仆除了齐放,一个个满面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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