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位置上的人给拉下来,难道还在怕自己走了,将自己套牢不成?
他就算闲散惯了,就算再不喜束缚,也不可能在叶赫后继无人的情况下甩手走人。
殿内大臣纷纷愕然,郅亲王更是大惊失色,弯腰拾起折子一看,顿时整个人软瘫在地。
那些折子,列数了叶赫文泽这些年所有犯下的罪,刚刚叶赫铭瑄举的例子,不过是其中代表性的两条而已。
众人不明白郅亲王为何反应会这么大,也不明白他为何一定要质疑王上的决定。他们做臣子的,只要尽好本分做自己的事就好了,何必去计较谁坐那个位置?
千斩见他如此失态,望着他戏谑的道:“郅亲王,地上凉,要不要本王子命人给你搬张椅子过来坐下慢慢看?”
在他看来,叶赫国的水,早在自己的父母找不到遗失的自己,决定用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做继承人之后,就慢慢的变浑了。有的事情,他不愿意去想,但是不代表他想不到是怎样的结果。不过他才回归,叶赫的水如何浑,如何深,都不是他现在能计较的,只要他们做臣子的不太过分,不要触及自己的底线,他很乐意网开一面!
郅亲王被千斩的眼神看得一个激灵,仿佛可以将自己看穿。心忖着自己刚刚表现得太过了,狠狠的剜了千斩一眼,对叶赫铭瑄跪着道:“王上,这定是有人刻意诬陷二王子!微臣看着二王子长大,认为像二王子那样品性纯良的孩子,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的!”
千斩唇角一勾,问道:“郅亲王,是不是像本王子这样坐无坐相,站无站姿的人更有可能做出那些事来?”
郅亲王微微垂首道:“微臣可没这么说,大王子你……”
“好了,郅亲王。”叶赫铭瑄威严的声音响起:“我知你平时对文泽极为爱护,待他像是自己的儿子一样,但是这些折子乃是告状之人递上的血状,越过任何官员,直接到达我的手上,你觉得它会是假的吗?”
血状,乃是以生命而告的御状,一旦查出状告之事与事实不符,那告状之人将会与他所起诉的罪责同罪论处!
郅亲王再不敢质疑折子里事件的真假。
叶赫铭瑄诱导:“它们有的是最近接到的,有的是早先就接到,因为没有涉及到性命,已经在我手上积压了一段时间,因此我心中很是羞愧,觉得对不起叶赫的百姓,但是让我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又觉得无法承受。可是最近这两桩,实在是无法压下去,两桩事件竟然涉及到八口性命丧在他手上,你觉得我还能包庇下去吗?”
叶赫铭瑄前面说得义正辞严,说到这里眼中隐隐能见到泪光,面对众大臣的眼神,语气渐渐变得悲戚:“文泽乃是我叶赫铭瑄的儿子,做出这样的决定,我心中也是哀之痛之,但是我若是再包庇下去,才是真正的不将民众放在眼里,不配为叶赫国的君王!郅亲王,你可能体会我心中的苦楚?”
郅亲王神色哀恸的道:“可是王上,二王子才二十岁,小小年纪……”
“小小年纪就做出这等十恶不赦的事来,实在是罪大恶极!”千斩接口讥道:“郅亲王从一开始便为二王子说项,知道的只道你喜爱二王子,不知道的定会以为二王子是你的儿子呢!”
叶赫铭瑄听儿子这样说,浑身一震,灵台顿时清明。心道:郅亲王一直以来对文泽极尽袒护,在文泽五岁的时候又自请亲自教导,自己怎么就未往这方面想过呢?
叶赫铭瑄不由看向自己的儿子。
他看起来放诞不羁,实则心思细腻,看事情透彻,只要稍加点拨,定能成大器!
郅亲王听了千斩的话后,眼中微微闪过一丝不自然,又见叶赫铭瑄变了脸色,心中忐忑,面色一寒,叱道:“大王子,你侮辱二王子不要紧,但是你怎可侮辱吾王?王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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