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萧墨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道,“你不知道吗,我一向不信神佛!”
“那你信什么?”邬伢月瞪大眼睛,不解的问道。
“我只信我自己还有清清!”萧墨打掉她挽着他的胳膊,起身道,“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屋子,还有,没事别来打扰我,否则,我会放出一条大蟒蛇,将你们全部咬死!”
“美人儿你可真凶!”邬伢月起身,跟在他的后面道,“喂,美人儿,那个柳清清一点都不重视你,她将你抵押给我,你一点也不生气么?”
“是我害小奶包成现在这样的,我为什么要生气?”萧墨说完,随便找了一个空的屋子,进去之后将
门关闭,布下了一个结界,然后恢复真身,开始疗伤。
柳清清带着身受重伤的小奶包,在子虚城找了个客栈住下。
小奶包身上芍药妖丹,虽然已经被蛇胆炼化。但是他被取了心头之血的伤,却一时半会儿根本好不了。
十年,对于一条蛇妖来说,或许只是弹指一挥间,可是对于一个人,却是漫长的时间。
小奶包说,她一直嫌弃他,没有将他当做儿子,其实根本没有。
她这么多年,只是忘记了,要怎样的去爱一个人。
她从衣袖中,掏出小奶包,将小奶包放在桌子上,伸手逗弄着小奶包的脑袋。
小奶包依旧昏迷不醒。
小奶包,我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等十年,再将你治好?
柳清清坐在那里,第一次感觉到了迷茫。
这个世界,和以前她的那个世界不同,这里有妖魔鬼怪,是她手中的武器解决不了的问题。
她的那些拳脚功夫,在这里根本不够看,曾经她引以为傲的杀人手段,连妖精的头发都碰不到。
她打不过邬伢月,所以只能将萧墨抵押了出去。
她打不过白落,所以只能看着小奶包被他伤害……
成为冷血特工的这十年来,柳清清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力,想要变得强大的想法,无时不刻不在折磨着她自己。
她将小奶包放进一个瓶子里面,然后自己上床躺着,睁着眼睛,看着床榻上的纱幔,上半夜无眠。
后半夜的时候,她被一个冰冷的怀抱惊醒,睁开眼睛,她看见了萧墨那双黑翟石般的眸子。
“清清……”萧墨低声,叫着她的名字,伸手抚摸上她的后背。
她没有说话,只是躺在那里,任凭萧墨搂着她。
“清清,我好不容易攒了点力气,所以偷偷来找你了,天一亮,我就得走,不然邬伢月那个疯女人找不到我,一定会来找你的麻烦!”萧墨轻声,搂紧了柳清清,将她拥抱在怀里道。
“萧墨,你的伤,好些了吗?”柳清清面无表情,嗓音带着淡淡的倦意。
“嗯,我没事,只是这些天若是施法,可能会很困难!”萧墨闭上眼睛,搂住柳清清的纤腰,亲吻她白皙滑腻的脸颊。
她没有拒绝,任凭他抱着,“能跟我说说,白落的事情吗?”
她记得,白落的那个房间,竟然全部都是现代化设备。
而白落,一反常态的,竟然留着短发。
他是她看见过的,第一个留着短发的男子。
“嗯……”萧墨轻声。唇瓣从她的脸颊,游移到她的脖子,亲吻她优美的颈项。他磁性的声音,恍若带着吸引力一般。
“白落是我师叔,很多年前,他遇见了一个脆弱的人类女孩儿。那女孩儿很美很美,可是,人类的寿命,是短暂的。再加上师叔的修炼和天道不合,所有的天罚,全部降临在了那个女孩儿身上……”萧墨的手,已经穿过柳清清的衣衫,抚摸上了她光裸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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