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了方向。
“不。”丁翀斜睨梁浩权,哼一声,“这小子欺骗的是我,不是我们。”
梁浩权凝神片刻,两人以目光对势,突然他掏出一把枪,转身对准了躺在床上的巴爷。
“咻”枪头装了消声器,巴爷刚要说话求饶,可是梁浩权朝着他胸口开了一枪,我吓得扭头,捂着嘴不敢吭声。
他们草菅人命的行为,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有些无能为力,我救不了他,我自责地哭了出来,丁翀以为我受到惊吓,于是搂着我的肩膀带我离开了房间。
我抹去眼泪,偷偷地观察胡同外围,我不知道徐临有没有跟过来,就算跟过来也没用了,巴爷中了一枪,生死未卜,要不及时送到医院,恐怕神仙也难救。
“去医院。”我们坐上车,丁翀刚刚接听了电话,骤然神色一变,决定不回别墅。
“怎么了”
“莉娜出了车祸,她现在在医院。”
“车祸”我抓住丁翀的手,紧张地问,“那我朋友呢岑绘不是在莉娜的车子上面吗”
“同样也在抢救。”丁翀轻描淡写地说,而我犹如吃了一击五雷轰顶,一种极其不好的感觉蔓延全身。
“欧耶,华裳服装工作室。”
“来来来,我们三人合个影。”我的钱包里至今还有我们三人的合影照片,自从我们在同学聚会相遇,儿时的友情很快就找了回来,我们三人一拍即合,决定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情,决定一起创业一起打拼。
岑绘的家境也不是很好,她在单亲家庭中成长,与父亲相依为命,早些年岑伯伯退了休,现在在老家安度晚年。跟我母亲一样,岑绘也是岑伯伯的命,如果她有任何闪失,我相信这一定是牵扯到两条人命。
“我们已经尽力,但是她的情况不是很好,脑部伤得太重,很可能再也无法醒过来。”医生的话让我难以接受,我推开丁翀的手,闯入病房,看到躺在病床上,全身插满医用管子的岑绘,我顿时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雪禾。”丁翀扶着我,我好不容易站稳。
“我呢,就想让所有人接受汉服,接受汉服文化。”岑绘曾经志向远大,她对服装,特别对汉服的执着令我十分钦佩。
“这个提议很好,我觉得可行,唐馨,你说呢”
我们三人在夜市的大排档定下了创业的计划,就朝着这份文化信仰而奋斗,其实,我和方晓雯更多是受到了岑绘的影响,因为我对服装,对汉服曾经一无所知,是她,让我的生活有了希望,是她,指引了我在重生路上的方向。
我抚摸岑绘的额头,看着她的脸,她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睡得很安稳。她处于风华正茂,她的才华逐渐展露,她一定可以做好汉服,一定可以实现她曾经的梦想。
“岑绘。”我闭上眼,泪水滴在岑绘的脸上,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为什么这个时候出现这种意外。
“不,不用了。”岑绘当时的表情很奇怪。
“要的要的,我还指望你给我做套最特别的汉服。”莉娜坚持要亲自送岑绘。
“莉娜”我猛然睁开眼,再转身时,却没看到丁翀。
我向医生询问莉娜的情况,而她,不过是受了一点轻伤,根本没有进急诊室。得知这一结果,我越发觉得蹊跷,打算找莉娜问个明白。
“你少给我惹事。”丁翀的声音特别明显,我缩回正准备推门的手,偷偷地瞄一眼门上的窗子,然后躲在一旁。
“又不是你的雪禾受伤,你急什么急。”
“不知所谓,我不想节外生枝。”
“也不算节外生枝,这个家伙给我量身的时候发现了我的秘密。”莉娜冷笑地说,“所以她非死不可。”
“你如果不打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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