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头,傅宛也露了馅儿,正低声跟母亲解释。
那晚她把梁通赶走之后,心里烦躁睡不着,舍不得跟丈夫分开睡,又气他总喜欢动手动脚,就那么躺着对窗发呆,没过多久就听到前面有动静。傅宛吓了一跳,坐起来要穿衣服,还没收拾齐整呢,梁通气冲冲闯了进来,黑着脸问她是不是派丫鬟去伺候他了。
傅宛何曾派人去过?
梁通也是一时气愤,以为妻子真的疲于应付他,想给他安排通房丫鬟,见傅宛一脸茫然,他便明白全是那丫鬟信口雌黄,赶紧坐到妻子旁边将事情说了一遍,再三保证自己没有碰那丫鬟。
傅宛信他,真有那个心,肯定直接搂着人睡觉了,哪还会跑过来找她生气?
但她害怕。梁通太喜欢做那个,现在才忍了半个月就压不住火了,时间一长,再有丫鬟去自荐枕席,梁通真能忍住?
乔氏见女儿愁眉不展的,拍着她手道:“宛宛愁什么,你该庆幸少渠没那种心思,换成那种自己张罗妾室的,日子岂不是没法过了?”
傅宛扭头道:“谁知道他能坚持多久。”
乔氏忍俊不禁,凑到女儿耳旁说悄悄话:“傻孩子,他要,你先用手帮他,等你过了头三月,稳好胎了,少渠再要你就给他,动作轻点,一个月弄几次也没多大关系,最后那两个月再继续戒着。”
傅宛震惊抬头,忘了羞。
乔氏抱住自己快要当娘的傻女儿,又低声指点了几句,弄得傅宛满面通红。
傅容心事重重在花园里走了会儿就回来了,趁傅宛跟傅宣说话,她把母亲拉到一旁,“娘,我听白汀说雪英……”
“白汀怎么跟你说……哦,又是你瞎打听的吧?”乔氏一听话头,不悦地皱眉。
傅容意外地看着母亲:“娘都知道了?”
乔氏叹气,摸摸女儿脑袋:“你姐姐全都告诉我了。浓浓不用胡思乱想,你姐夫是好的,我也教了你姐姐应对的法子,没事的,等浓浓婚后有喜了,娘也跟你说。”
“娘又打趣我!”傅容装羞跑了,私底下长长舒了口气。
到了晌午,一大家子都在这边用的饭,饭后待到后半晌才走。
夜里梁通越想越不自在,搂过妻子道:“岳母跟三妹妹离开时,看我的眼神都有点不对,你是不是跟她们说那事了?”
人在他怀里,傅宛不由又想起母亲教的那些花招,红着脸辩解道:“我没想说,娘看出我有心事,非要我说。那你也不用担心她们不喜欢你,我都解释清楚了。”
梁通更不高兴了,往下挪挪,看着妻子眼睛道:“你怎么还有心事啊,我不是说过吗,除了你谁都不碰,哪个不长眼睛地再送上来,我直接踹出去,卖到青楼……”
“闭嘴吧,就你懂得多,连那种地方都知道。”傅宛不爱听他说这个,嫌弃地转身。
夏夜睡衣单薄,她这样翻身,玲珑有致的身子贴着他滚一圈,梁通呼吸登时重了,明知媳妇不喜还是厚着脸皮靠了上去,搂紧人道:“你别怕,我就蹭蹭解解渴,不会动真格的。”
傅宛耳朵都被他说红了。
他这样蹭,比那样更羞人啊。
“睡觉了。”傅宛用胳膊肘推他。
“宛宛,宛宛……”梁通随她推,他只顾搂着人不叫她躲,大手霸道地欺负她。
没过多久,傅宛就被揉捏得没了力气。
眼看他又凑过来,嘴上说着不破,那无赖物却做着截然相反的动作,傅宛实在受不住了,担心他忍不住来真格的,闭着眼睛埋到他怀里,把手伸了过去。
梁通浑身一哆嗦。
外间守夜的白汀忽然惊醒,侧耳倾听。
里面姑爷又在说混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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