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她居然看懂了,说她号称是个心理学家,居然从来没有想过,了解下女儿的心理。
小乖吃的开心,裴柔柔的眉眼也舒展开来,她顺势问了句,“你看,青菜没有你想象中难吃吧?”
“恩!”小乖吃着,还掰着指头算着,“我吃了六根青菜了,爸爸呢?”
“爸爸吃的没有你多,没有你漂亮。”白安州其实基本没怎么吃,所以他很诚实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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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踮起脚尖,夹了块烧鹅放在白安州的碗里,她特别乖巧的说:“爸爸你吃,妈妈每次都和我说,这是爸爸最喜欢吃的呢。”
白安州错愕的看了眼裴柔柔,她却低着头不说话,良久,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握住,他低声说:“柔柔,我们……”
“只是因为小乖问我,我才告诉她的。”裴柔柔赶紧撇清,她再度抬眼的时候,眸子里的情绪已然平静,“白先生你别想太多。”
白安州所有的话都咽了下去,唇畔的苦涩越发的浓重。
裴柔柔知道他想说什么,可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接受,她很害怕,害怕所有的事情又回归原点,她付出那么多,最后终成空。
小乖见妈妈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便轻轻摸了摸裴柔柔的手背,“妈妈你别哭,小乖会乖乖的。”
裴柔柔刮了刮小乖的鼻子,“我的宝贝当然最乖啦,待会妈妈送你去外公那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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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莫行和顾佳期现在基本上都住在顾培培他们那个南园里。
南园的水土很好,在里面养老非常合适,何况顾培培和周少卿总是喜欢去外面旅游,南园干脆就交给裴莫行来打理。
裴莫行现在也已经基本撒手不管裴氏集团的事情,守在南园里和顾佳期两人养花弄草,过着城市里别有洞天的日子。
裴柔柔把小乖送回去,裴莫行和顾佳期自然是非常高兴的,现在他们两个人带小凛冬的时间多,反而是小乖带的少。
顾佳期乐滋滋的领着小乖去逛花/园去了,裴莫行则淡淡的看了眼小女儿,低声说:“和爸爸来吧。”
裴柔柔松了口气,乖巧的跟在爸爸身后,进到他的书房。
裴莫行的书房和他本人的气质十分相符,冷色调的装饰为主,里面的藏书是他慢慢收藏过来的,他倒是不大喜欢书画,屋子里挂的都是顾佳期喜欢的大师作品。
裴家这几年事业经营的好,外加顾佳期的师傅是国学大师,女婿又是业内很有名的风水大师,圈子里更是名声赫赫,所以顾佳期的这几幅字画全部都是那几位知名画家直接送给裴家的,以作交流观赏的用处。
裴柔柔站在裴莫行的身后,头垂得低低的。
她和白安州离婚的时候,最痛心的莫过于裴莫行,裴莫行因此狠狠的打了白安州几拳头,白安州也默默的受了。
后来的几年里,是裴莫行不让她和白安州再联系,一方面她听从了爸爸的意见,另一方面也是心里的那道坎确实过不去。
现在她独当一面了,裴莫行才渐渐对她放了手。
“你找爸爸,有事吧?”裴莫行问。
裴柔柔轻声应了句,她犹豫了好半天,才和裴莫行说:“爸,今天白安州来找我了,是以我病人的身份。”
谈到白安州,裴莫行的手微微紧了紧,裴柔柔看见他这样,心也不由软了下。
当年她那么强烈的要求和白安州在一起,直接导致裴莫行病倒,现在想想过去的自己,真是幼稚的可笑。
裴莫行似乎早就看出她和白安州之间的不可能,可现在,她居然又开始作茧自缚。
“你动摇了。”裴莫行最痛苦的莫过于自己的小女儿,他没有教好,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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