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警方的话了吧?”
“我会问清楚的。”霍景纬迅速的作了决定。
回了A市,他第一时间就是多调了几名保镖在黄蕊蕊的身边,而他,则直接的回了霍家。
南山霍家,霍闻声只是在盆景区悠闲的剪理着花枝。
“我说啊,这些残枝枯叶,或者影响造型的枝叶,该清理就得毫不手软的清理,哪能留在这儿碍眼球。”他如此对身后的赵心洁交谈着心得。
霍景纬大步的走了过去,健硕修长的身影带了几许的肃杀,配着他那合体的黑色修身手工西服,令人无端的生畏。
“别的人全下去。”他往霍闻声面前一站,冷声示意别人下去。
那些下人们见得大少爷的怒气,各自低头闪了开去,站在霍闻声身后的赵心洁,则是迟疑了一下,望向了霍闻声。
霍景纬斜眼冷冷的睨着她:“我的话,你沒听见吗?”
声音不大,但那气势,令赵心洁打了一个冷颤,她再也顾不得什么,赶紧小跑着走开。
“呵呵。”霍闻声轻哼了起來:“这是打算來兴师问罪了?”
“我只问你,是不是你的示意?”霍景纬冰冷着脸,追问出來。
霍闻声沒有理他,只是拿着剪刀,再度修剪着枝叶:“这些枝叶啊,不按着要求來长,就得修理掉。”
霍景纬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他伸手,一把夺过了霍闻声手中的剪刀,丢在了地上。
霍闻声是沒法再作高姿态,他抬头,那虽然显了浑浊却仍是严厉的眼神,迎向了霍景纬:“你这是做什么?要造反?”
霍景纬冷笑:“那你当我是什么?我就是你面前的这些沒生命的盆景,必须按着你的心意來?不合适就剪除?”
“我是为了你好。”霍闻声拍了轮椅的扶手。
“为我好?”霍景纬冷笑一声,却是再也沒法控制心中的怒气,抬脚,一脚踹翻了霍闻声面前的盆景。
那价值数万的观赏盆景,倒在了地上。
霍景纬迎对着霍闻声,红了双眼:“什么叫为我好?你几个时候为我好过?”
“不是为你好?我打稳的江山,让你來坐,这不算为你好?”
霍景纬闻听这话,不住的冷笑:“原來你的对我好,就是这个对我好?你只是当我是一个替你掌管公司的工具吧?”
“你是我儿子,接管公司是天经地义的。”
“我是你儿子?”霍景纬鄙夷的一哼:“你当过我是你的儿子吗?你真正关心过我的吗?”
“我就是当你是我的儿子,我关心你,我才关心过了头,任由你跟那个女人在一起鬼混,现在回不了头。”一提起这个,霍闻声的情绪也渐渐的激动了起來。
早知道霍景纬不是随便玩玩,他真的早就该出手干预。
“你也知道回不了头?那你现在出手干预什么?”霍景纬铁青着脸。
“我决不准你娶她的。”
“可我偏就娶定了她。”霍景纬凛然的面对着霍闻声:“我这就拿证件,跟她登记注册去。”
“你敢。”
“有什么不敢?我的婚事我还不能自己作主?”霍景纬紧咬着牙,转身就向外走。
有什么大不了的,实在容不下黄蕊蕊,自己带着黄蕊蕊远走高飞就行。
“霍景纬,,”霍闻声暴怒着,怒吼了一声。
霍景纬头也不回,疾步向外走。
“霍景纬,你别后悔,只要你敢娶她,我不敢保证她以后次次幸运能活着。”霍闻声咬牙一字一顿的说。
别墅中的下人,显然也是听着了这高声的咆哮声,皆是吓得战战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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