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从小霍景枫霍景桐根本就沒有想过迁让他、照顾他,所以,无形中倒是炼成了他现在的隐忍坚强的个性,也才有能力有魄力能在关键时候力挽狂澜。
所谓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两人在客厅坐下,吴妈上过了茶后,霍景桐转换了话題:“这几天的新闻报道,我都看过了,我沒料得,远景集团的办公大楼,还有能收回來的一天。”
说这话时,她是几份的唏嘘,几份的感概,几份的懊恼。
霍景纬只是轻笑,并不多言,只是优雅的微迭了腿,示意霍景桐喝茶。
所谓的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如果他不任由远景垮掉,所有人都不会知道自己是错的。
霍闻声会坚持他的门户之见,霍景枫也会坚持认为,霍景纬是挑拨她夫妻关系的原凶。
可现在远景经过了这么一个波折,霍闻声在临死前终于是悔悟,他错了,失去的,不仅仅是霍景纬这么一个儿子,甚至更多。
而霍景枫也是彻底的看清了曾诗杰的真面目,清楚了这人从最初的狼子野心到现在的冷酷无情。
“我们想,替你举办一场盛大的庆祝晚会,你看怎么样?”霍景桐问。问这话时,她轻捧着手中的茶杯,只是慢慢转动,并不喝掉,她等霍景纬的答复。
这是要大张旗鼓宣扬霍家的胜利,对此,霍景纬并不是很感兴趣:“这事看看再说吧。”
“你不愿意?”霍景桐反问,手中的茶杯,却是顿了顿,停止了转动。
“再大的胜利,如果沒有人在自己的身边分享,也就沒有什么意义。”霍景纬道:“在不相干的外人面前炫耀,根本就是好笑的。”
他将手臂随意的搭在沙发靠背上,神情有些慵懒与漫不经心,似乎真的打算就这么低调下去。
“你是指黄蕊蕊?”霍景桐一下就明了。
霍景纬沒有说话,他的要求真的不多,他可以什么也不争什么也不抢,只是希望黄蕊蕊能时刻在他的身边,他就前所未有的喜乐安宁。
“那我去找黄蕊蕊谈谈。”霍景桐道:“我去邀请她出席。”
霍景桐的态度,令霍景纬有些意外:“你们不是一直反对的嘛?”
“景纬,其实这些年,我也在反省,当初大家是不是太固执了一点……”霍景桐道:“虽然大家的出发点是好的,是不想那种不清白的女人进霍家的大门,但那些手段……”
霍闻声企图让人害死黄蕊蕊、霍景枫刻意制造的通奸案这些事,她还是有耳闻。
为此她多少也感觉,确实这样太过份了。
“你也知道那些手段了?”霍景纬问,却是莫名的有点激动了。
当年要不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他赶回去很及时,黄蕊蕊就真的会煤气中毒死去,他是沒办法再看着活蹦乱跳的黄蕊蕊。
怕是霍闻声满手的罪孽,不是临死前的一句“我错了”能洗清。
相比之下,那通奸案什么的,也并不是多大的事了,他只能第一时间发出分手申明,让所有人知道他跟黄蕊蕊分手,以一种卑微而屈辱的方式,先保护起來黄蕊蕊。
“确实这些事,是我们霍家对不起她,欠她一个说法。”霍景桐道。
是的,欠黄蕊蕊一个公正客观的说法。
不能因为这些事的时过境迁,不能因为黄蕊蕊不去提起,就当不存在。
“所以,我去邀请黄蕊蕊,好吗?”霍景桐再次道,语气诚恳。
“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霍景纬叹了一口气。
“那你这是同意办个酒会了?那我去筹备……”霍景桐高兴,能让霍家扬眉吐气,当然是很好的事。
随即,她想起了另一茬:“我们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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