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怎么来了?”澹台府守门的婆子,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府里闹成了这个样子,已经是招架无力了,如今三小姐回府,再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她这把老骨头,怕是要累垮了。
桂妈妈在一旁皱着眉头说道:“三小姐心里不踏实,前儿个过完了生辰宴,明明还好好的,可昨个儿府里的三位小姐,都没有去朝华学院读书,说是府里有事情,偏昨个儿府里派人来问,又说什么事情都没有。”
“这样闹的三小姐心里不安生,非要自己来瞧瞧不成。”桂妈妈最是能言善道的,澹台静是特意带了桂妈妈来的。
守门的婆子笑得尴尬,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件事情说给三小姐听,毕竟这件事情跟三小姐有关,若是自己说错了哪句话,怕是要被赶出府去。
遂带着体面的笑容道:“三小姐先进去再说,虽是立了秋,但午后暑气还热的很,可千万别着了暑气。”
桂妈妈也没有想要从守门婆子这边得了什么消息,便搀扶着,一脸焦急之色的澹台静,进了澹台老夫人的正院。
话说那日王子瑜与澹台萱闹成那个样子,澹台萱险些被王子瑜烧死,如何能轻饶了他,根本就不顾忌任何脸面不脸面的了,在澹台老夫人与澹台善昌面前,便将这件事情捅了出来!
但今日就是王子瑜赴考的日子,这乡试一共三日,八月初九是第一日,然后是十二,和十五。
澹台善昌自然是恨的,一个自己抬举起来的寒门学子,一个扶不上台面的王子瑜,竟然敢如此算计自己的女儿,就等于在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可澹台善昌到底还是想着,万一王子瑜少年中举,一举拿下乡试,得了头名,自己也能得利,所以在当夜,将事情压了下来,只说一切等着王子瑜考完乡试再说。
澹台萱如何能依,澹台善昌将王子瑜带走以后,便一直在老夫人的房里哭,求着老夫人给她做主,澹台萱如今没了叶氏,她能求谁,自然只有老夫人了!
老夫人被澹台萱闹得脑仁疼,一方面觉得澹台萱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另一面又觉得这个王子瑜实在是太过份了些,更过份的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二老爷澹台善昌还能轻松的揭过,等着乡试过后再说!
老夫人当夜便病了,怒火攻心,加上一夜辗转反侧,牙疼的毛病又犯了,朱姨娘这两日一直在正房伺候着,一面劝说着老夫人,一面替澹台善昌说着好话,背地里却暗暗落泪,与老夫人跟前的姚妈妈哭诉澹台静的委屈。
老夫人心疼朱姨娘心疼的紧,愈发觉得朱姨娘是个好的,这样的好小姐,给澹台善昌做妾,实在是委屈的紧了,心里对朱姨娘的喜爱又多了些,若不是四皇子妃胡家的婚事推脱不得,怕是老夫人要将朱姨娘直接抬为二房的正室夫人了!
澹台静还不知道,朱姨娘已经趁势得了老夫人的心,若是知道,怕是要对朱姨娘另眼相看了,借势为之,朱姨娘做得实在是太好了!
另外这样的事情不好让澹台静知道,老夫人将府里的三位小小姐都留在府中,暂时别去上学了,二房闹成这个样子,若是露出什么马脚来……
澹台静此次来,先前没有打招呼,老夫人知道的时候,想要强撑着起身,朱姨娘在一旁急的直落泪,道:“老夫人,您心疼三小姐,妾身是知道的,可您万一有个好歹,您让三小姐怎么着?三小姐待您的心思,您是知道的,都到了这步田地,怕是想瞒,也是瞒不住的!”
老夫人挣扎了半晌,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因着牙痛来的猛,半边脸都肿了,如何能遮掩的过去?
老夫人捶着床榻,带着无奈道:“让我这张老脸,怎么面对三丫头,我的孙女被人这么算计了,我还要生生忍下去,我这是做得什么孽!”
姚妈妈在一旁也直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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