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觉得,澹台大小姐倒也是个不错的人,在京城的名声极好,只是没有想到,会一时生了病。”
任家老太太一皱眉,拍着身边的小几子道:“什么一时生了病?都请了静怡师太了,可见不是什么好事!你们一个个的不上心,我可不能让任家的祖业,在我的手心里毁了,我打听清楚了,澹台府的大小姐是因为身边的一个丫鬟死了,便吓出的毛病,听说现在没日没夜的闹腾着,若是三个月后,得了失心疯,咱们再娶一个这样的女子进门,咱们任家,还有什么将来可言!”
任家老太太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不过这番话却是让众人的脸色都变了变,任家二公子任毅皱眉道:“先前孙儿在董府见过澹台大小姐一面,当时说是偶感风寒,应该是没什么大事的,祖母怕是多虑了。”
“多虑?”任家老太太冷哼一声,气得直扶了自己的抹额道:“怎么算是多虑?若只是偶感风寒,自然是要请了大夫的,可去请了水月庵的静怡师太,算是怎么回子事?”
“那个澹台府,原本就不太平,说是先前静怡师太就去了一遭,也不知道那澹台府是有什么邪灵作祟的,最后让静怡师太用一副棺材才镇压的住,后来又把二房的六小姐带去水月庵清修,这才安稳了些,便是前些日子,澹台府的老夫人,还将二房的五小姐送去了庄子上教导,你就可以想一想,这澹台府到底是个什么地界了!”
“依着我瞧,那个澹台府的三小姐定然也不是个好的,两个庶出的妹子一个去了庄子,一个去了尼姑庵,便是她也不在澹台府住着,可见这澹台府不太平了!谁知道澹台大小姐这一次会不会,就因为个风寒,一命呜呼了?”任家老太太见几人都动了心思,心里有些得意。
“不如就听我的,直接将这门婚事退掉,咱们府里也不是舍不得银子的,大不了多赔她们澹台府一些银子便是了!”任家老太太微微眯了眼睛,说了这么些个话,有些疲累了!
任家大老爷瞧了一眼自己的两个儿子,大儿子垂着头,不肯张口,大儿媳妇也低眉顺眼的不说话,二儿子显然是有些犹豫。
任家大老爷看了一眼任老太太道:“娘,这婚姻大事,先前咱们便用了守孝三年的事情,堵了澹台府的口,如今又重新议定了婚期,若是这个时候退亲,怕是不大妥当!”
任家二公子任毅连连附和道:“正是如此,咱们府里,虽然不想掺和夺嫡的事情,可总也不能招惹了四皇子厌烦,若是四皇子知道,咱们府里对澹台府的婚事如此反复,想到咱们是因为四皇子府的干系,岂能轻饶了父亲去?”
任家老太太撇了任毅一眼道:“你别以为我老了,便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了?你怎得先前不嚷着要将澹台府的大小姐娶进门来?怎么当初老婆子说要你守孝三年,推迟大婚的时候,你也不说个什么?”
“哼,还不是因为你这次见了那个澹台大小姐一面,便念念不忘了?董府的花园子那么大,怎么就那么赶巧,她就在你身边晕倒了?那周围还没有旁人,只你一个?她那分明就是算计好了的,就等着你往里钻呢?什么端庄大方,贤良淑德?我呸,不过是个狐媚子,勾引人的贱蹄子罢了!”
任家老太太说的半分不客气,她原本就不乐意这桩婚事,若是澹台府老老实实的将这门婚事推了也就罢了,这会儿倒来弄这些个幺蛾子,任家老太太岂能容得下她?
“祖母……”任毅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却也不肯承认,自己是被澹台蓉勾引了去。
任毅心底里承认,那日听着澹台蓉的话,那般端庄沉稳,又听到她的委屈求全,甚至于,澹台蓉坚持不肯跟自己退亲,若是自己不肯迎娶她,她便要去尼姑庵里做姑子,这样的一个女子,任毅怎么能不心软?
再看到大小姐澹台蓉的容貌与身段后,任毅便更加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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