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菊花一般的脸,一时间觉得很迷茫……
朱寒烟进了任府的正厅,任家老太太板着一张脸,当即发作道:“你们澹台府居然还敢登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让我孙女的脸,往哪里放?”
“想要入赘的,是你们澹台府,这会儿离家出走的,也是你们澹台府,这样的事情,亏得你们府里也做得出,真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任家老太太丝毫不客气的责骂道。
任家老太太觉得出气的很,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么痛快过了,从任云寄被算计了开始,她就一直很被动,她总算是有扬眉吐气的这一日了。
朱寒烟早已经料到了任家老太太的态度,神色平静的给任家老太太请了安,道:“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老太太不用心急,我们府里的大公子也不过是出去玩些日子罢了,等着玩的累了,自然就回来了。”
任家老太太和任云寄是算计好了,澹台府一定是借机来退亲的,可是任家老太太自然不会让澹台府就这么简简单单的退了婚事的,可是听到朱寒烟这么说,又有些愣住了,这算是什么话?
任家老太太反问道:“这算是怎么个意思?我们云寄的婚事,可是定在了三月里,这都已经正月了,贵府的大公子却是没了踪迹了,什么叫做,玩的累了,自然就回来了?难道我们云寄就这么一直等着不成?”
任家老太太料定,朱寒烟下一刻,一定会说,让退婚的话,到时候她就有话能反驳了。
岂料朱寒烟很是不在意的说道:“老太太定然是有些个糊涂了,如今我们府里的大夫人去世了,老夫人也于今个儿黄昏的时候去了,这旁的人也就罢了,大公子乃是个至忠至孝之人,定然是要守孝三年的。”
任家老太太有些摸不准朱寒烟的来意,更加摸不准澹台府的意思了,冷着脸接话道:“怎么着?这是要让我们云寄再守三年孝期不成?我们云寄今年已经十四了,若是在守孝三年,可就十七了,到时候,你们澹台府的大公子若是还没有回来,难道还要我们云寄继续守着不成?”
朱寒烟毫不在意的拍了拍自己披风上的雪沫子,她到了任府的正厅,任家老太太竟然是连个小杌子都不肯给了她坐,竟然就让她站着回话,她如何能让任家老太太那般顺了心意去。
“婢妾记着,当初我们大姑奶奶可是十五的时候,离着婚期只有一个月的时候,贵府的老太爷仙逝了的,当初贵府是怎么说了的?”
朱寒烟似是努力的回想,任云寄却是脸色灰白了,看来朱寒烟不是来退婚的,而是来让她还债的,还当初澹台蓉的债!
朱寒烟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突然间带了抹笑意道:“婢妾想起来了,原本任家二少爷并不是嫡长子,不用守了三年,可是老太太却说,这二少爷与老太爷情深,便让他跟着守孝三年了去……”
朱寒烟微微垂了眉眼,继续说道:“论理,我们大公子为了澹台府,便是连长子嫡孙的产业都不要了,这才是至忠至孝,若是当真依着我们大公子的孝道,一个大夫人三年,一个老夫人三年,怕是要守了六年去,这还得是六年之内,府里的大老爷身子安泰的情况下,若是大老爷再有个好歹的……”
“啧啧,这还是真真的没得说了……谁也说不清,到底是要用了多少年了!”朱寒烟很是可惜的说道。
任家老太太心生恼怒,指着朱寒烟便道:“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大夫人与贵府的老夫人,不过是前后脚的功夫罢了,最多也就是三年罢了,怎么可能用守了那么久!”
任家老太太没有想到,她一时心急,竟然被绕了进去……
朱寒烟轻轻的点了点头道:“三年……嗯……也是可以的,那就先守了这三年再说吧!”
任家老太太气得不能成,指着朱寒烟道:“你们澹台府出了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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