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朱寒烟与澹台蓉都喊着问道。
只是二人的心态是不一样的,朱寒烟有些揪心,毕竟她与瑾悠还是有些牵连的,可澹台蓉却是**裸的幸灾乐祸了,她巴不得看到瑾悠被抓,最好是能扔到天牢里去,永远也不要出来!
“奴婢不知道,只是听咱们府里头回来的婆子这般说着的,这会儿府里已经闹的不成样子了!”一个小丫头抹着额头上的汗说道。
这真真是祸不单行的,先是大夫人与大公子跑了,结果大夫人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了尸体,大公子却是不知所踪,这也就罢了,老夫人偏偏一会儿的功夫,也没了性命!
这澹台府的人,都已经忙得脚不沾地了,却说这府里唯一能撑得起来的瑾悠县主又出了事儿……
澹台府的人心都乱了,听闻大夫人与大公子跑出府里的时候,将库里的银子都带走了,他们这些个奴婢们可怎么办?日后还能不能有了月例银子?
这些个想法与疑问,在这些奴婢们心里碰撞着,只觉得怎么也找不到发泄口,人人都在张望着,不知道澹台府到底会变成什么模样,甚至于,有几个奴婢们,已经开始不做活了,谁也不知道,继续做活还有没有银子可拿,谁还能老老实实的本份做事呢。
朱寒烟急急的往前厅赶,澹台蓉自然也是好奇的,也跟着去了,方才她在任家老太太面前说,自己是来帮忙的,可因为自己惦念着自己的事情,从一进了澹台府,便入了朱寒烟的院子,根本没有往前厅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好好说话!”这会儿二夫人胡氏指着地上跪着的几个婆子,怒喝道!
二夫人胡氏虽然看瑾悠不顺眼,从心底里不接受这个先二夫人的嫡出女儿,但到底澹台府还有她撑着门面,这下子可好,好好的一个县主,竟然是说被抓走就抓走了……
那婆子战战兢兢的回道:“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瑾悠县主来的时候,是跟着侍卫的,后来那些个侍卫出去寻大公子了,这会儿也没有回来,瑾悠县主赶着回宫,便点了我们几个婆子跟着,要送到宫门口的。”
“谁知道,瑾悠县主的马车才到了宫门口,根本就没能进了去,就被人给拦住了,一听说,是瑾悠县主的车马,立刻便将车马给劫走了!”
大老爷澹台善明也有些心急的问道:“在宫门口被劫走的?是宫里的侍卫?有没有说,瑾悠县主到底犯了什么事情?难道就因为今日她在咱们府里的时间待得长了一些,便惹恼了皇后娘娘了?”
澹台善明皱着眉头问道,听闻皇后娘娘是个阴晴不定的,他就总害怕,瑾悠身上的宠爱不长久,如今可真真是应验了,竟然还是这种关键时刻。
“奴婢们哪里敢跟那些个官爷们撞上,人家官爷说什么,奴婢们就只能听什么了,不过好在,是只带走了瑾悠县主,和原本就服侍瑾悠县主的人……”
那奴婢一阵后怕,生怕自己因为这次跟着瑾悠县主,就被牵连了去。
原本想着,服侍着瑾悠入宫,是件又体面,又能得银钱的好差事,人人都知道,瑾悠县主跟前的桂妈妈,是个能散财的,却没有想到,竟然出了这档子事儿,险些没丢了小命!
这奴婢想着,日后再有这样的差事,她是再也不能跟着去了,没得福气享不到,却没了性命!
二小姐澹台莉早已经回了武博候府,二公子澹台怀鸣听下人禀告了这样的事,急急的赶了过来问道:“要不要我去大理寺马大人那里去问一问去,三妹妹到底是皇后娘娘跟前的红人,没理由说抓了就抓了,总得有个道理才成。”
大老爷澹台善明有些犹豫的说道:“到底瑾悠县主是二房的人,这事儿便是要出面,也该是你二叔父出面才是……”
澹台善明是不愿意趟这趟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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