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平哀帝却有些得意地看了她一眼,“怎会?听我的。”
说罢,还舒畅地吐了口气。
齐奚看他痛快,便也松了口气。
她跟她娘一样,朝事是不想插手的,尤其一边是她阿父,一边是她的心上人,帮哪都不妥,但因着知道父亲的厉害,所以还是想父亲要是能让着他一些的好。
她不太愿意让她这个表哥不高兴,知道还是依了他,齐奚心中也是轻松。
那厢谢慧齐也问了齐君昀差不多同样的话,齐君昀回了她,“经都察院跟大理寺。”
看他老神在在,谢慧齐琢磨了一下,瞥他一眼,“你原本想的也是都察院跟大理寺罢?”
“嗯。”齐国公淡淡地应了一声,看夫人一脸调侃看着他,他便又淡道,“只提大理寺,他会咬死了只要一个都察院经审即可。”
谢慧齐忍不住笑了起来,凑过头去亲他的脸颊,骂了一句,“老狐狸。”
老狐狸不以为然,但还是勾起了嘴角,眼睛带笑望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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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奚病一好,就是丈夫可能忙得还是三头两天的不着家,谢慧齐还是回国公府了。
她这一回去,国公府也是风平浪静,谢慧齐见没有不怕死的当着她的面告她媳妇的状,也觉得自己这么当年的家没白当。
任何年头都有脑子不明白的人,但还是明白人多的。
谢慧齐也开始带着林玲见管事处置事情,但一般都是坐在林玲身边教她,下命令的时候都是经的林玲的口。
林玲之前也是当婆婆是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她温婉清雅,光看样子,谁能想得到她断人后路时的云淡风轻。
林玲觉得她学不来这套。
她也没法跟她婆婆一样把很多东西看得很轻,就如她母亲不太相信她婆婆真的放权,把偌大个国公府就给她管一样,她也没那个心胸气度视那些妒恨她的人如无物。
林玲嫁进国公府来,面对的岂止是国公府大小大事琐事,外面众多妒恨她的人也不乏中伤,甚至有人说道她不得家婆欢喜,连得手的权利也是家公逼着家婆出让的。
京中不乏对她的闲言碎语,林玲没法不当一回事,还是会让人打听来说给她听。
但林玲与母亲对家婆的众多猜度不一样,林玲是相信她家婆的,但她的婆婆的相信也不是来自她的眼睛,而是她信齐璞与她说的。
齐璞所说的,林玲深信不疑。
只是,她撑的辛苦,毕竟年岁还是太小,当家几个月就已是显得忧心忡忡,齐璞又忙,他现已为户部侍郎,蚊凶跟姬英的事说来已是他一手负责,在家时日不多,谢慧齐见儿媳小小年纪就忧虑不已,到底还是不忍心,本想着让小辈操持锻炼的心还是没那么狠,就还是想把麦姑她们调了两个到她身边去。
哪料麦姑,红姑,绿姑她们哪个都不愿过去。
“奴婢也是老了,也只愿意在您身边侍候着您到老,哪也不去,”麦姑这日带了红姑和绿姑跪她身边淡道,“我们在您身边呆惯了,去了少夫人那处,也难免会倚老卖老,犯些我们不自觉的错。”
她们在夫人身边都是抬着头说话的,到了少夫人那,少夫人未必看得惯。
谢慧齐想想,未语。
“丛儿想去,夫人您看如何?”麦姑又问。
丛儿是她的女儿,是被放出去了跟管事成亲了的孩子,也是打小就能干的一个小姑娘,谢慧齐讶异,“咦?”
“夫人,奴婢是这般想的,丛儿有点小本事,能帮到少夫人也是她的福气,等干个七八年的,儿女们都大了需要她的教导了,到时候她再出府也不迟。”麦姑说罢又轻叹了口气,看着她家夫人轻声道了一句,“奴婢的儿女们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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