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客大厅布置的端庄不失唯美,奢华新式的水晶吊灯,打下的灯光璀璨无边,投射到宴厅的每一个角落,投射到宾客的每一张笑颜上。
在她踏上礼台的第一步,台下满堂的喝彩声,还有对恒信集团的萧董会出现在她身边的意外,接着称赞她和徐暮川郎才女貌,特别登对。
这些话语一如同浪潮般向她涌来,披着头纱的她,视线朦胧,总觉得一切都是那么虚幻缥缈,耳边回绕的依然是那首歌曲的旋律纺。
彼端的男人,颀长俊挺,即便只有他独自站在那儿,依然是优雅从容,他那深邃的瞳眸,目不斜视的盯着一步步朝他过来的新娘。
他的左手边,是主席位,席上坐的,全是他的长辈,老爷子左手边,空了两个位置,是要留给他和纪唯宁的。
余光中,有老爷子的欣慰,何湘芸的喜极而泣,徐蕙琬的弯唇祝福,甚至就连徐炜清夫妇都给予了最热烈的掌声,可是这些,在此时此刻,都无法入他的眼。
年少轻狂的时候,他痛恨自己生长在徐家,回来接手世腾集团的时候,他百般无奈万般不甘。可是如今,他无比庆幸,庆幸自己的出生,庆幸自己最终回了国,这才得于走进她的生命。
他感谢江承郗最后的放手成全,也感谢那些年她在纽约从医时,乔治给他的无数帮助,是他们成就了这个女孩的优秀。
当然,他最最感谢的,还是给了她生命的那对父母瓯。
whatarewords这首歌曲,是求婚那时候,宁呈森即兴弹起的钢琴曲。以前不是没有听过,宁呈森的车上就有这个cd片,他偶然听过几次,却是没有什么特别感觉。
可那天之后,他忽然就喜欢上了这首歌。他觉得,这首歌里所传达出来的意境,最能够表达他对她的情感。
七年前的偶然碰触,她给他留下了最美好的印象。七年后,他看尽了她的各种狼狈落魄,无助辛酸。
他甚至暗暗得意过庆幸过,这一年遇到她的时候,她恰好过的如此悲苦,而他也才得以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
音乐声停的时候,她刚好走到他面前,微微低着的头,在纤薄的白纱下,能够清晰可见她剪影般的睫毛,微弯的嫣唇,道不尽的百转柔媚。
萧董将她的纤细手掌牵到他面前,他伸手,与她指尖相碰,之后,将她紧握手心,那瞬间,才像是有一种真正彻底拥有了她的感觉。
萧董似有话说,徐暮川静待着。
应该是不想让太多人听到,他用着刻意压沉的嗓音交代徐暮川:“我的心思,其实你也都能看出来。我视宁宁如自己的女儿,今后如果你让她受了大委屈,即便我和你交情再好,也不会留情面。”
徐暮川难得的扯唇笑开,承诺:“不会有那么一天。”
萧董满意的点头,而后,退出这个只属于新人的礼台,回到上宾席座。有好事的宾客问萧董,和新娘子是什么关系,他只笑笑,未做任何回答。
台上的新人,正在互换戒指。
徐暮川给纪唯宁戴上的,自然是那个粉钻环绕的马蹄莲戒指,而纪唯宁拿在手的,则是某个午后,她拉着小米去珠宝街精挑细选买回来的男戒。
很简单的铂金圈戒,但是戒指面上的暗纹花路很有考究,做工特别精细传神,几乎刷了她一个季度的工资加奖金。
戒指拿回来给徐暮川看的时候,他微微扯笑,埋汰纪唯宁,说你怎么就几千块买个铂金圈把我给打发了
当时,他在书房处理公务,而她,则是双手托腮撑在桌角边,瞪他:“就这做工,你觉得几千块够技术员的劳务费吗你再给我仔细看看清楚”
那天的纪唯宁,是有些凶神恶煞的。
而徐暮川,当真就在她的瞪视下,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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