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现在是金蝉脱壳?”时年眼中终于绽放起柔软的光芒来,唇角也不自知地又露出小小隐秘的梨涡。
这个混蛋,又差点被他骗了。
“哦。”他侧眸,目不转睛地看她面上瞬间耀眼起来的光芒:“要保密。卧底办案,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不会告诉我的家人,你也得瞒着向远。”
时年莞尔,举起手来敬了个礼:“Yes-sir!”
“嘁……”他收回手去,摇了摇食指的指节,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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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汤燕卿去收拾个人物品,时年也上楼帮忙。
向远有心想要跟上去,可是贾天子就端端正正在一楼的客厅里坐着,没有半点想要移动的意思。
身为男主人,向远只得留下来陪贾天子。
寒暄完,向远忍不住问:“为什么会突然换班了呢?”
贾天子和煦而笑:“24小时贴身保护这差事最难做,总不能叫只叫一个人来担当。更何况每个警员还都有自己的私生活……”
向远便笑了:“是哦。燕卿在我家住了这些日
tang子,不知有多少美女伤心。”
贾天子脾气好好地笑:“我也觉得。”
向远登时觉得跟贾天子说话舒服多了,不似总遇见汤燕卿那般的棱角。
“那……燕卿是不是几天后还得换班回来?”向远尽量问得小心翼翼。
“应该不会。”贾天子好脾气地有问必答:“他还有更要紧的任务:东海岸那边出了一个大案子,嫌犯跨州作案,由联邦探员接手。燕卿正好跟那个嫌犯过过招,曾有胜算,于是联调局邀请燕卿协同。”
贾天子认真地算了算:“这样的case,至少要几个月。燕卿几个月都不在本州,要在东海岸工作,所以也就没办法继续执行保护时记者的任务了。”
向远悄然地长出了一口气,面上便更加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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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时年手脚麻利,帮汤燕卿收拾得差不多了,便指着那烧钱的壁纸认真问:“你确定不用把这壁纸揭下来带走?”
他坐在一边,长腿叠起,享受地瞧着时年里里外外帮他忙活。
听了这话才哼了一声:“……你真当我就再也不回来了?你以为我会再给你机会,单独跟向远住在这座房子里?”
时年的脸腾地红了起来。
他知道她又窘了,便挪开目光,慵懒去瞧那些壁纸:“贴着吧,有用。”
时年忙出了细细碎碎的小汗珠,晶晶亮亮贴着她的鬓发。他轻叹了一声,起身给她倒了杯水,左手将杯子送到她面前。她深吸口气,两手捧住,半垂了头说“谢谢”。还没等她说完,他的右手已经自然地落下来,沿着她的鬓边,轻轻将汗珠擦干。
时年吓了一跳,急忙向旁躲避:“汤sir!”
他不以为忤地摊摊手:“干嘛?我又不是现在就要吃了你。”
时年只得尴尬躲在一边,尽量平静地说话:“贾sir不知在楼下做什么?”
他哼了一声,长眉轻挑:“自然是在说谎。”
“啊?”时年也吓了一跳:“他说什么谎?”
汤燕卿这才狡猾狡猾地笑了下:“嗯哼,自然是给你我打掩护。”
他眯眼细细看她:“我要走了,至少有几天看不见你。我还能不好好看你一眼,难道还能给向远机会上来搅局么?”
“你说什么呢……”时年脸又红透,急忙背过身去。
他又轻轻叹息了一声,伸过长臂来,将她手中的水杯拿走。
“喂!”时年方一愣,他却已经放下了水杯,另一支长臂伸过来,将她扯入了他怀中。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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