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对惯性的选择。比方说我跟你一起并肩而立的时候,我喜欢站在你右,因为你的左边脸更美丽,我愿意让你的美丽更多展现给其他人;可是我们如果在一起行走的话,我会愿意在你左边,因为我可以用右手方便地拥你入怀……”
道理时年是听懂了,因为在观察室内他们两个自然是并肩站立的。如果皇甫华章也早就发现了他们两个这个小习惯的话,只需将目光从她的位置向又挪一个人的距离,便能找到汤燕卿。
可是时年却没时间消化一下刚学会的知识,因为汤燕卿刚刚竟然当着贾天子和关椋的面,说什么拥她入怀……
她垂首咳嗽起来,无法面对那两只立马投过来的目光。
汤燕卿自然察觉到了,偏首向右看了看那两只:“我说我拥她入怀,你们两个难道还意外吗?”
贾天子登时含笑不语,关椋赶紧一拨浪脑袋:“不意外,一点都不意外。”
时年皱眉,连忙低低喝止:“别闹了,快听正事。”
窗子那边,皇甫华章微微的停顿之后,便又是语带嘲讽。
“小衣,难道你们警方就用这么不确定的证据来圈定嫌
tang疑人,然后趾高气扬地问嫌疑人的口供么?能叫你们做事这样不严谨的原因,是你们太过自信,还是你们真的以为警方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可以任意怀疑圈定任何无辜的人,然后浪费纳税人的钱,慢慢地一个一个审问,就能找出答案来呢?”
观察室里,汤燕卿扭头望关椋:“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你去把小衣给拉出来。她要是还没完,你就死皮赖脸,她虽然脾气不好,可是脸皮薄,斗不过死皮赖脸的。”
关椋直接呛住:“头儿,你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终究还是挂心汤燕衣,不忍看汤燕衣满盘落索,关椋还是赶紧出了观察室,进询问室将汤燕衣连哄带劝地给带了出来。
贾天子看了一眼询问室内一派气定神闲的皇甫华章,对汤燕卿说:“接下来还是我出面吧,送他先离开。”
汤燕卿竖了竖大拇指。
贾天子走进询问室,跟皇甫华章客气地说话,说感谢他今天拨冗,配合警方的工作。说今天暂时到这里,以后警方再有线索可能还要他帮忙云云。
皇甫华章便也起身,对着镜子整理了整理西装,目光在汤燕卿和时年的位置轻轻扫过。继而走到镜子边,隔着一层单面镀膜玻璃,就站在时年的眼前。
时年微微提气,忍着没退开,而是直直对上他的目光。
这一刻的氛围十分微妙。明明知道他看不见她,可是她就是深切地感受到了他的凝视和自信。他终于缓缓扬起唇角,朝她温煦微笑:“我要回学校去,你要一起回去么?”
贾天子见状连忙过来,“皇甫先生是在问时年么?她有事已经先走了。”
“是么?”皇甫华章也不坚持,微微点头:“那就算了。我先走了。”
说是这么说,目光却始终坚定地盯在时年面上,未曾闪转,从无犹疑。
直到他终于抬步开门而去,时年才悄然长出一口气。
这一场面对面的交锋,前线的汤燕衣铩羽而归,后方的她也几乎丢盔卸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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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室和观察室都安静了下来,汤燕卿偏首来望她:“对于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时年轻叹一声:“实话实说,汤小姐有些冒失了。或者换个人会比较好,比如更善于调和矛盾的贾sir,当然更好的是你。”
他这才笑了。她说他是“更好的”呢。
“他的时机拿捏的太好,”他目光晶亮落在她面上:“仿佛已经知道我跟皇上和小鸟出去办事,他趁着这个时间点来警局。既然大家都没在,小衣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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