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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一尊蓝釉的佛头!
詹姆士的办公室里,竟然同时出现了大姐店里的两样商品,这便绝对不是巧合了!
她急忙抓手机,打给燕翦。
燕翦听了却只是淡淡的:“哦,那又怎么了了。大姐在业内很有名,詹姆士也是慕名而来的吧。他到店里没问过大姐的事啊,不是借机来探听消息的,只是买完东西就走了。”
燕翦说完,托辞还在上课,就挂断了手机。
汤燕衣却还是觉得不对劲。
她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打给时年。
正好到中午了,时年就约汤燕衣一起出来午饭。时年坐下来就吃,反倒是汤燕衣自己有些不自在。
时年便抬眼望来:“你既然决定找我出来说事儿,那就证明你在此事上还是相信我的。那就别绷着了,就说你想说的事儿,暂时忘了咱俩之前的过结不行么?”
汤燕衣哼了一声:“我找你也不是信任你,只不过是大姐的店本来是托付给你,所以小妹在店里的事儿,你能知道得详细些。”
时年听到这儿,就咬着筷子停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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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想到汤燕衣是问的詹姆士的事儿了。
汤燕衣却冷不丁伸筷子打了时年的筷子一下:“别咬筷子,没规矩!”
时年被吓了一大跳,不过随即却也笑了:“这都是你们汤家的规矩吧?那谢你提点我了。”
她早晚有一天也要融进那一家人中去,也得适应这些规矩不是?早学到一点儿,日后就能适应得快点儿。
汤燕衣也瞧出时年脸颊绯红的模样,猜到她在想什么呢,便哼了一声:“我找你是来说正经事!”
时年吐了吐舌头:“好,说正经的。没错我也发现了詹姆士去过店里几次,而且跟燕翦之间有些小古怪。只是燕翦有自己的小脾气,不肯跟我明说。”
“果然如此。”汤燕衣涌起一片担忧,手指头尖儿不由得绕紧了餐巾去。
时年便看着了,便忍不住上下打量汤燕衣:“其实,你们是姐妹,你跟燕翦的情分比我近多了。你怎么不直接去问燕翦,还要委屈自己来问我这个仇家呢?”
汤燕衣白了时年一眼:“自然问过了,只是燕翦不肯说罢了。”
时年笑眯眯地摇头:“让我说,症结不是在这儿,是在你们的姐妹情分上。燕翦是你们家最小的女孩儿,从小难免娇惯了些。她的性子我也瞧得出来,是想什么说什么的,于是我猜,小时候你们俩打过架吧?”
燕翦那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小时候怕是因为汤燕衣不是汤家亲生的女孩儿而说过不好听的话。汤燕衣也是一样敏.感而要尖儿的女孩儿,于是可以想见这两个从小一定没少了闹意气。
时年问出口,汤燕衣便不说话了。
时年莞尔一笑:“那我就猜对了。”
汤燕衣知道瞒不过,只能长叹一口气:“你说的没错,我们俩小时候总背着大人对掐。我们姐妹四个,大姐散淡、燕余随和,反倒是我跟燕翦的性子有些相似。所以我们两个跟大姐和燕余都掐不起来,就我们两个对掐。”
“她那时候小,很是不能接受外面来了个女孩儿,跟她一处吃饭,一处玩耍。因为这个女孩儿的到来,家里给几个女孩儿拨出来的钱就得多分出去一份儿,她还被迫着非得喊那个女孩儿姐姐。”
“而我呢,我心里也不忿,又不是我自己要跟她玩儿去的,又不是我让大人决定把那些钱分成四份,我也不稀罕她叫不叫我姐姐……其实那时候就连来到这个家,也不是我自己想要的,而是院长他们就替我决定了。我心情也不好,凭什么看她一个小P孩儿的眼色,于是就跟她对着掐。”
“这些年掐过来,后来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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