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会对解忧造成过影响。”
时年也悄然点头。
她记得,在莫涯村的那些日子里,虽然是解忧最后帮她想起了最关键的事;但是曾经的17个月里,解忧也是向她隐瞒过的。她担心这是皇甫华章的授意。
杜松林却释然而笑:“虽然我个人对皇甫华章的许多行事也不欣赏,但是从作父亲的这件事上来说,我也不能不承认,他作的很好。”
“哦”时年心里哗啦一亮。
杜松林点头:“他留在解忧心里的,都是正向和温暖的记忆。即便是对于你和燕卿,他也未曾灌输给解忧任何阴暗的成见。他教给解忧的都是要爱你,而对燕卿的态度,他也只是尊重了解忧自己的观感,没有过强加和扭曲。所以虽然解忧年纪还小,可是她对死亡也有着正确而正面的认知。虽然爹地的离去让她还沉浸在悲伤里,可是她却没有受伤。”
时年忍不住欣然泪下。
她也想起在莫涯村的最后那个晚上,解忧说起汤燕卿的时候,说起“小燕子”的时候,目光里的灵动和温暖她那个时候就应该明白,皇甫华章的确是没有在孩子的心
tang中歪曲过汤燕卿的形象的。
太好了。
带着解忧走出杜松林诊所的大门,时年仰头看天上那片如火的红霞。
她便又想起那片大火,想起最后的一眼里,皇甫华章立在光焰中对她的微笑。
解忧抱着大白,抬头问:“妈咪在看天上,是在看爹地么”
时年便笑了,蹲下认真点头:“是的,妈咪是在看爹地。妈咪是在感谢他,曾经在妈咪不在你身边的日子里,那么好地照顾过你。虽然现在爹地去了天上,就该轮到妈咪照顾解忧了。妈咪一定会好好陪解忧长大,再不辜负一寸光阴。”
解忧抱着大白,忽地抬手指向远处:“那小燕子呢”
时年便连忙抬眼望去,这才看见汤燕卿从路边走下车子来,身姿颀长,迈着长腿走过来。
时年微微犹豫一下,汤燕卿便已经走到了面前。
汤燕卿蹲下来轻抚解忧的发丝:“小燕子也陪你长大,好不好小燕子不会取代你的爹地,小燕子只是陪着解忧和妈咪,当解忧和妈咪的保护神。不管是谁,如果敢欺负妈咪和解忧,小燕子都会立即出现,把他打翻在地”
解忧睁大了眼睛,看看自己怀里的大白,便兴奋起来:“就像大白这样么”
汤燕卿含笑将解忧抱进怀里:“对,就像大白这样。在解忧身边的时候这样软软暖暖,可是如果有人敢欺负解忧,大白就会出手。”
解忧这便开心了,搂住汤燕卿的脖子,甜甜地点头:“好。”
他们亲密相拥的背后,时年早已泪流满面。
.
三天后,时年竟然也到警局报到。
别说警局众人,连汤燕卿也小小吃了一惊。
大家都赶紧起身献殷勤,搬凳子的、煮咖啡的,就连汤燕衣都哼了一声:“你来了。”算是打了个招呼。
汤燕卿赶紧拨开这帮碍事的人,捉住她的手,柔声问:“解忧呢”
时年微笑:“最好的疗伤方式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赶快投入新生活。所以我送解忧上幼儿园了。”
“而我自己,也早已经回公司报到。李普曼替我向董事会做了报告,被获准重回岗位。所以我接下来要继续到警局来上班,把我此前还没完成的童妻案件、康川大学案件的报道做完。”
汤燕卿吸了口气:“那你”
时年无奈地笑:“我知道你担心我还没复原。不管怎么样,再触及从前的事,会让我再想起皇甫的死,你怕我睹物思人。我不否认我会的,可是我想作为想起他的最好方式,是我将曾经的一切尽数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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