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得做任何取悦她们的事,他只是体会自己身为主宰者的感觉罢了。
可是这一刻,他却狠不下心。
他走过去,伸手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
他转身坐下,再将她放在膝头。
她紧张得满脸苍白,一双眼空洞地大。
她以为他又要继续之前的游戏桕。
他却深吸口气,伸手过来
却不是再扯开她衣襟,只是捏了她的小鼻尖儿一下。
竟然是通红的,显然还是哭过了。
他叹了口气:“再说一遍:不准你去亚洲,更不准跟骆弦声一起。否则我发誓决不再给你任何信息。”
她倔强地瞪大眼睛,冷冷望回来:“那我小哥怎么办谁能去帮他”
他盯着她。
答案早已在心中笃定,可是他却不想告诉她。
又何必呢说出来就成了确切的讨好。
她不稀罕他的讨好,所以即便他做出来,也充其量只能博取她一丝微笑而已。
换不来她的心。
在她心里,他总归只是个坏人,永远比不上骆弦声。
他便伸手推开了她,任凭她跌坐地上,没有再伸手。
径直起身,堆起一脸一身的疏离:“我会设法通知你小哥就是。你今天的主动上门,我会让你值回票价。”
燕翦跌坐在地上,却难以放心。
“你真的能说到做到么毕竟今天”
今天她也许还没做到让他满意吧更何况如果今天被界定为“第三个晚上”的话,那时间还太短,根本就不到八个小时。
她垂首攥紧手指:“我是否应该留在这里,等你回来”
他是贪婪的男人,他是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男人,他怎么可能叫这一次这么潦草结束
他却眯起眼:“不必了,你走吧。这是我的办公室,你有能耐在沙子里都留下监听设备,如果我让你留下来,你还不得将这办公室装满监视设备”
燕翦的心倏然一沉。
原来他还是这样看她。
她深深吸气:“我发誓,绝对不那么干了。”
否则难不成是要录下自己的声音,或者自己跟他在一起时候的那种影像
她没傻到要自取其辱。
他却轻哼:“那也不必了。我稍后还有连串的应酬,不知道要忙到多晚。也许今晚都不会回来了。你留在这里没意义。”
原来如此
燕翦苍白地点头:“这样啊,那好,我先走了。”
她先走到门口,回头:“对了我不想占你的便宜。你如果觉得今天我没有完整履约的话,你可以自行计时,将合约向后顺延。”
他咬着唇冷笑:“好啊,既然你喜欢算得这么清楚。我稍后会计算好时间通知你。”
该死的,原来之前她眼中的迷蒙、面颊上的粉红,都抵不过确切的数字的计算
燕翦没作声,静静开门离去。
詹姆士盯着那空了的门,伸手抓过沙发上的靠垫,狠狠向房门砸去。
冷血的女人,他是疯了才想要替她去亚洲
去完成她的心愿,却要去毁了自己兄长孤注一掷的计划
她哪里值得他如此,哪里值得
可是他就算这样,却还是决定了要去。
j男人,活该
.
燕翦落荒而逃,含着泪冲下电梯,冲出佛德大楼。
可是他的手,却仿佛还在她身上。
他指腹的纹理,还熨帖着她的肌理
她恐惧而绝望地落泪。
她好害怕这种感觉。
坐上出租车,才打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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