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日子,她让三姐跟薛江秋分开那她也太电灯泡了吧。
詹姆士闻言森然勾起唇角,满是讥讽:“怎么,四小姐的意思是,你敢坐我的车”
燕翦明知陷阱,可是天性最怕激将。她更不想因此而被三姐和薛江秋看出什么来,便只能一咬牙一跺脚:“坐就坐,我又没做亏心事,还轮不到我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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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分定了,薛江秋扶着燕余的手肘走向他自己的银灰色宝马小跑,燕余不放心地扭头一径望向燕翦和詹姆士那边。
薛江秋打开车门,柔声说:“虽然我不知道燕翦和詹姆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可是我能看出来他们之间有所误会。我想,也许给他们两个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让他们好好谈谈,也许更好。”
燕余知道薛江秋说得对,只好收回目光,走进薛江秋的车子。
只是薛江秋也上车后,还是不放心地与薛江秋商量:“待会儿你跟在他们车子后头,我得亲眼看见他们两个得情形,才能放心。”
薛江秋点头,耐心等詹姆士先发动车子开走,才跟上去。
两辆车子虽然都是高等级跑车,可是开得却都不快。薛江秋一边思忖詹姆士那边的情形,一边忍不住问:“是否方便给我讲讲,燕翦跟詹姆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对于薛江秋来说,詹姆士今晚的表现也有些特别。
以他对詹姆士这几年的了解,詹姆士若是遇见自己不喜欢的人,尽管也会脾气不好,但是根本就懒得多费口舌,直接转身就走便是;可是今晚,显然詹姆从头到尾都没有主动要求先行离开。
就仿佛是,分明与人斗嘴、动气,却还舍不得离开一般。
还有此时詹姆开车的模样也同样古怪。詹姆士速度爱好者,拥有那么超级的跑车,又是这样的深夜,他通常都会借机享受速度的刺激,怎么会将一辆柯尼塞格开成了牛车的速度。
今晚的事,燕余知道的确是应该给薛江秋一个交待。可是关于詹姆和燕翦之间的关系,她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她总不能直接说,她曾亲眼目睹詹姆士在汤家强吻过小妹。小妹虽然满面的泪,分明恐惧和不情愿,却竟然没敢推开他
燕余只得避重就轻说:“呃,其实他们的关系跟你与詹姆士的关系类似,燕翦接手了一个服装工作室,作为毕业设计项目。而那个项目的原始投资人,正是詹姆士。所以他们的矛盾呢也许都是从公事上来。做设计的总难免有理念冲突,你懂的。”
薛江秋便也点头:“原来如此。”
只是他是在法国结识詹姆士,便自然也同样认识凯瑟琳。他便忍不住略作思量,缓缓说:“服装工作室该不会是凯瑟琳原来一手承办的吧”
燕余叹了口气,很担心薛江秋已是从中联想到了太多,便没说话。
薛江秋便也默契地没再多问,只是稳稳驾驶车子,妥帖地跟在詹姆士的柯尼塞格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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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尼塞格里,燕翦反倒早已冷静下来。
她缩在副驾驶的安全带束缚之下,下意识咬着唇,眼珠儿叽里咕噜地转。
詹姆士的车子开的慢,路上又没有多少车,于是他来得及看清燕翦面上神色。
他便悄然叹了口气:“又在打什么主意,不妨明说。”
她今天的脾气来得古怪,他若不弄清,心下也是难安。
还能有什么再不堪的事,他也早对她做过了。
可是燕翦此刻想的还不是自己,她仍旧在悬心着燕余的幸福。
她自己的已经都葬送在了身边这个混蛋手上,已经来不及反悔;可是燕余的还来得及。
她用力敛住自己的脾气,尽量冷静地与他说:“商量一件事。或者说,你我,再做一个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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