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來,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
陶启根本不用猜也能猜到,这个杜莎莎还能送來什么?除了各种各样的美食,就是她亲手编织的毛衣、围巾等等,让他不胜其烦。
陶启烦躁的看向杜莎莎,一双浓眉不禁拧成川字,“杜莎莎,你烦不烦?我和你说了好多遍了,不要随便來这里,更不要随便來找我,你以为我是闲着沒事干的人吗?”
他无奈地拂袖而去,却被杜莎莎一把拉扯住袖子,“你别走嘛,我只是看你每天忙于工作,最近又瘦了,沒有人照顾你,你反正都要去吃饭,外面的饭都是味精、香料,哪有我的营养健康,还有那些毛衣、围巾,都是我亲手打的,至少是一片心意嘛,你就不能高高兴兴的接受?”
“对不起,杜莎莎,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不论是你带來的食物,还是你编织的毛衣、围巾,对我來说都只是多余的废物,你懂吗?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浪费时间做这些沒用的事!”
他的声音格外冷酷无情,犹如雪山上万年不化的冰锋,狠狠戳中杜莎莎的心口,眼泪一瞬间就滚了下來,她委屈的抽搐着唇角,抖着声音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无情?哪怕是废物,它们也能让你吃饱穿暖,你就算再不喜欢,就不能说句好听的,或者你现在收下,转身就把它扔了,我也不在乎!”
杜莎莎将食盒塞到陶启的怀里,气呼呼的转身就跑,他刚想离开,却听远处传來了一声惨叫,那声音分明是杜莎莎的,陶启急忙追了过去,却并未见到一人,连杜莎莎的身影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实在是太诡异,这里是半山腰,杜莎莎即便要离开,也需要先经过大路,乘车或徒步走下山,怎么可能突然就消失在茫茫的山间小路上?
多年的侦查经验,让陶启突然警觉起來,他机警地看向四周,确实沒有任何动静,看着手中的食盒,他忽然惶惶不安起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杜莎莎刚刚为什么要惨叫一声?她现在又身在何处?
他想起杜莎莎前些日子塞给他的电名片,他从來沒有给她打个电话,更沒有放在心上,他急忙翻找自己的口袋,终于找到她的名片,那上面有她的手机号,他急忙拨了出去,手机铃声响了几声,终于有人接通。
可电话那端传來的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嗨!”
“喂!你是谁?”陶启警觉的问道,“你把杜莎莎到底怎么样了?”
“聪明,不愧是陶启!既然你这么在乎她,那就过來救她啊!我警告你,你只准一个人來,否则你就给等着给她收尸吧!”
“混蛋,你到底是谁?要对付我就直接冲我來,干嘛朝一个女人下手?”陶启的手指不期然间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都变得青白。
“笑话,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敢直接和你对抗,只能找你的女人下手,怪就怪她喜欢上你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活该她找倒霉!你他妈的少废话,半小时要赶不到山南面的悬崖边,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陶启來不及挂断电话,就飞奔上车,山南面的悬崖距离这里有二十多公里,对方只给他半个小时,他必须争分夺秒,他不能让杜莎莎有一丝一毫的危险。
可当他赶到时,只见一辆黑色桑塔纳车停在峭壁边上,半辆车的重量都卡在悬崖外,场面极其惊险,连陶启都不禁愕然,头皮都有些发麻。
陶启急忙走下车來,朝那辆车走去,果然见到车中杜莎莎的身影,她的手脚似乎被绑住了,在痛苦的挣扎,却不知,她越是挣扎那辆车就会失去平衡,在悬崖上來回颤动,情况十分危急。
“你不要动,保持冷静!”陶启,急忙跑过去,劝阻道。
可他刚想打开车门,乓的一声,一颗子弹划过他耳边,刚好打在车门上,发出一声巨响,此时他才意识到,那个人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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