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不会骗人的,更不可能会骗她。
“不会有错的!是他!我已经确定了,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么做?他……明明不是那种人!”予浓痛苦的摇着头,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的坠落。
疗养院门前的老槐树下,听着一辆黑色的沃尔沃,车中半导体中正播放着顾予浓和杜莎莎的对话,陶启一边吸着香烟,一边聚精会神的听着她们的对话,这本來是他为了随时了解杜莎莎状况才安装的窃听器,突然他的神情一紧,竟然让他了解到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顾予浓竟然了解了当年的真相。
“浓浓……要真是这样,那就离开他!这沒什么可犹豫的!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劝我的?像他们这种黑 社会,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你现在了解了真相,其实更好!至少你可以今早脱身!”
“可……莎莎,你不懂,他和陶大哥都不是我们以前想象的那种人……他们其实……其实是……”她不能说,明明话就在口中,却还是不能吐露一个字。
“其实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他们其实沒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坏,他们都是好人……”
“好人?呵呵……浓浓,我看你是爱得太过痴迷了,竟然连黑……社会都能认为是好人,算了!我的意见和看法都告诉你,要不要离开阮廷羽,你自己拿主意,像我这种废人,也只能坐在这里晒晒太阳了,你走吧,我有些困了,想睡一会儿!”
杜莎莎再次将自己冰封起來,她紧紧的闭上双眸,再不肯睁开,顾予浓无奈的点点头,还是拿起皮包转身离去。
“予浓,这里!”顾予浓忽然听到有人叫她,回头一看,竟然是陶启。
“陶大哥,你真的还沒走?”她微微有些吃惊,但还是坐上了陶启的车子。
“嗯,在等你出來,你要去哪?我送你去!”陶启发动了引擎,随口答道。
“送我回家吧……”她有气无力的回答,内心却充满挣扎,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就这样离开算了,可偏偏就是做不到。
“对不起……”
“什么?”她愕然的看向陶启,他淡漠的侧脸流露出一丝愧疚。
陶启的方向盘一歪,原本正常行驶的路线就瞬间歪向一旁 ,直直就停在了路边。
他扭过身子,非常郑重的看着予浓的眼睛,“予浓,我觉得我要将当年的真相说出來,否则我简直就不是人了!请你认真听我说完好吗?无论你有多么的难受,都请给我这个机会,把七年前的真相说出來!”
“陶大哥,你……想告诉我什么?七年前的真相……你……到底要说什么?”顾予浓只觉心跳开始加速,她怔怔的盯着陶启,七年……多么可怕的年份,他到底要告诉她什么?
陶启痛苦的沉吟片刻,才继续说,“当年是我绑架了你!也是我将你送到一间汽车旅馆的房间里,而也是我将廷羽送到你的床上,一切都是我一手安排的!要怪你就怪我!要恨你也恨我好了!不要恨廷羽!他当时被下了药,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你……你说什么?可……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顾予浓不觉瞪大了眼瞳,惊愕的注视着陶启,他的话让她不敢置信。
“因为廷羽的叔叔,也就是我当年的老大黄奕要我这么做,我那时才刚刚进入倾城,要取得黄奕的信任很不容易,这是他交给我的第一件任务,我不能失败只许成功。那年我才刚刚从警校毕业,就被派到黄奕身边做卧底,我那时年轻气盛,一心想要完成任务,就犯下一生无法赎清的罪孽。”
“你……你的意思是说,七年前,廷羽并不是自愿对我……”她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只觉心中的迷雾竟然一点点清明起來。
“是的!黄奕为了培养廷羽,做了很多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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