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阵之人,所以……非大智慧者不能布阵,不敢布阵。”
刘辩和贾诩、荀攸讨论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得出确切的结论。他们只是从曹操等人的行动上推测可能有阵,但是究竟有没有阵,又是什么阵,他们一无所知。
而留给他们的时间却非常有限。
……
关羽坐在一块横卧的松树上,手里握着一卷竹简。竹简暗黄,竹皮发亮,中腰系着一根已经失去颜色的丝带。
关羽捻着丝带,手指轻柔,若有所思。
“唉,二兄,你看,那只鹰又来了。”张飞凑了过来,指着远处天空盘旋的一个黑点,眼馋的说道:“我要是那只鹰就好了,不管什么敌人,都无法躲过我的眼睛啊。”
关羽瞥了他一眼:“你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个扁毛畜生?”
张飞不以为然:“青凤不是扁毛?”
关羽凤眼一瞪,随即又笑了,一抚长髯,老气横秋的说道:“翼德,我知道你羡慕我,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不过呢,做兄长的有一句话要劝你,这明悟命格的事一半靠天赋,一半靠修行,强求不来的。你呢,天赋不差,可是养性功夫太差了,还是要多读读书才行啊。”
“看把你威风的。”张飞眼神复杂,嘴上却不肯服软。“你以为读了几句春秋就算儒门中人了?那些书生谁把你看在眼里?”
“谁跟那些俗儒计较。”关羽不以为然,重新展开了竹简,摇头晃脑,抑扬顿挫的说道:“当做君子儒,莫做小人儒。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人利……”
“我呸!”张飞辩不过关羽,愤愤不平的吐了一口浓痰。刘备走了过来,皱了皱眉头:“云长,翼德,又在斗嘴?”
“没什么。”张飞站了起来,换上一副笑脸,说道:“兄长有何吩咐?”
刘备抚了抚脸上的伤疤,叹了一口气:“没什么,刚从中军回来,看到戏志才,我心里有点难受。”他看了一眼关羽:“云长,非常时期,那些君子小人之类的言语先收起来,如今是天下士人反无道,正是君子忧于大道的正义之举。你总这么说,如果有人传到盟主耳中,可如何是好?你想想看,熟识的人可有戏志才一样的奇才?”
关羽沉默不语。他知道刘备对他的言论不满是心虚。刘备一直以宗室自居,现在却附从袁绍反对朝廷,虽说是迫于利害,不得已而为之,毕竟心有所愧,名不正,言不顺,听不得这些义利之辨。
“兄长,你真相信戏志才那些鬼话?”关羽呛声道:“什么困龙阵,吕布只是不熟悉地形,一时中伏而已。山地利于步战,不利骑兵,这是兵家常识,与阵法有何关联?他糊弄兄长呢,兄长不要被他诓了。”
刘备无奈的看了关羽一眼。关羽的忠心无可挑剔,武艺、能力也是首屈一指的,可这脾气实在是太傲了。在他眼里,天下就没几个人是君子。自己依附袁绍,会不会也被他划入了小人一类?
刘备转过头,看着远处的天空,幽幽的说道:“云长,话可不能这么说,汝颍之地,世家渊薮,藏龙卧虎,人才辈出。他们如果有什么秘密传承的学问不为世人所知,也是很正常的。比如说导引图谱,我们以前就没有听说过嘛。”
关羽欲言又止,他知道刚才那句话又触到了刘备的心酸处。
“兄长,这次作战立了功,我要请盟主出面,让许劭看看兄长的命格,再以相应的导引图谱为赏,助兄长明悟命格。”
“多谢云长了。”刘备黯然神伤:“我只希望盟主攻进洛阳后能够信守诺言,立陈留王为帝,皇室与儒门和解,共建太平。要不然,我真不知道如何自处啊。”
关羽和张飞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
……
戏志才靠在大石上,脸色腊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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