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种魔法阵,甚是怪异的很,不在眼中所见之地,却是在一卷画中,从画外进入,一片虚幻天地,无边无际,魔阵就在画中,流淌着灼热的鲜血,同时还”
帝和的话没有说完便给血魔打断了。
“同时还必须是俩人作法,且魔阵中有一人的血能喂养地上的诡符。喂养半月,直到诡符内完全沁透魔血,方可作法。”血魔自信满满的看着帝和,“魔阵中有一个锁魂瓮,瓮中必有一样东西,那个物件是作法人想得到的魂魄的人身上的,不论是什么,但必须是那人每日随身带着的,倘若
tang是她与生有的,则更佳。所以,想施法成功,就得冒险取人的骨、血、皮、毛,再这么多与生的东西里,毛发是最好取到的。”
帝和静静的听着血魔说话,他说的分毫不差。他和诀衣灭攻湛时,他被困在佛殿佛钵中,此时说起来,竟像是当时在场一样,他果然很了解天下之魔。
“这种魔法阵最”
话说到此,血魔打住了,邪笑的看着帝和,“你是神尊,天下还有你不知道的事你是在逗我玩吧。帝和我告诉你,虽然我被困,但我还是有尊严的,你别想玩弄我。”说完,血魔转身不再搭理帝和。
“本尊没有逗你。”
哼,不理,他可是三十三重天里最爱玩的人,他不想玩,谁能信呢
“你说攻湛的魔法阵最没有说完,是不是他的魔阵十分了得,是魔灵重法中最厉害的”
“最厉害的”血魔瞠目,“帝和你这么看不起我们魔族吗”攻湛的魔法虽然很厉害,但想成为最厉害的,只怕还欠了火候,不过是异度一个魔皇的魔法,还能赶在他的前头不成。
帝和心中着急,却不想让血魔知道猫猫体内生出了魔性,血魔何其狡猾,若是给他晓得了,只怕要趁机动手脚,魔性没除掉还得防备一个狡诈的血魔,使人焦心。
“不是看不起,而是感觉帝和的魔法在画中,乍一看确实挺新奇,但攻湛死了,魔法阵也被人毁掉了,如何厉害的起来呢说再多狠话,皆是虚夸的东西,不足为据。”
血魔陡然从佛钵里站起来,先是惊恐的看着帝和,随后竟然慢慢的笑了起来,直到微笑变成了大笑,响彻在佛殿之内,有着得意,也有着对帝和的鄙视。钻耳的笑声让帝和心中莫名烦躁,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被他落下了,而血魔知晓他不知道。
“攻湛死了”血魔的嘴角带着笑。
“是。”
血魔再问,“他施法的魔阵也被你们毁掉了”
“是。”
“彻底的毁了”血魔不确定的再问一遍。
帝和想到自己曾和玺阳亲口确认过,他的确是亲手毁掉了魔阵,那个东西不在他的房中了,害人的东西他不会将其保留,给第二次害人的机会。玺阳不会撒谎,这一点他相信。
帝和应声,“嗯,毁了。”
“哈哈”
血魔再大笑起来。
帝和从血魔的声音里听到了得意,那是从骨子里肆意散发出来的得意,并不仅仅只是幸灾乐祸,这种让人浑身极为不舒服的笑容告诉他一件事,猫猫身体内的魔灵十分棘手。
知道和血魔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帝和端着佛钵走到旁边的蒲团上坐下,把佛钵放在自己的脚前,低头看着笑容放肆的血魔。
“笑够了吗”
“还没有。”
“那你继续笑,等你笑完了,我再来继续看你。”
帝和说着起身,血魔立即叫住他。
“哎哎哎,别走啊。”血魔含笑的喊帝和,“帝和神尊,难得你陪我聊天,别走别走,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我也都可以清清楚楚的告诉你。”
帝和目光冷冷的锁住血魔,“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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