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不懂医术,帮忙也是在添乱。不过一次验尸,还难不住孙儿。”深吸一口气,目光已恢复到平常的清澈:“外公你且听好,倘若我有什么不测,立刻将我焚化,便是还有一口气也无妨”
老顽童脚下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待站稳后,竟像瞬间老了几十岁,连挺拔的腰背都显得有些佝偻弯曲。
萧逸咽了口口水,这个弟弟真够狠,他萧逸素来对别人狠,云清却是对自己狠。好吧他承认,这方面,他确实不如云清。
“云清且放心,秋儿和师父,有我”
这便是世上最简单,也是最厚重的承诺了。上官云清狠狠闭一下眼睛,再睁开,已满含欣慰。
“之秋,你等速换隔离衣退出五步开外”
“诺”
上官云清的动作不缓不急有条不紊,将一具看起来还算完好的尸体拖到灯光充沛处,三两下便剥去了尸体的衣裳。
持起手术刀正待切下,突闻舱外有人大喊道:“靖王爷、摄政王不好了又有人投河了”
“哪艘船”
“咱们旁边那艘”大约觉得未讲清楚,又补充道:“上面有十几人先前被咬伤过。”
“可是所有被咬伤的人都投了河”这一句却是沐之秋问的。
“不曾先前为了救人,小人手下有两名兵士被咬伤,现已被隔离,却未有任何异常。”
哐当上官云清手里的手术刀掉在了地上。
沐之秋的脑子转得飞快,面色虽寒,眼眸中却腾起一股狂喜的火苗。
“云清,现在你可相信我了我能不能和你一起验尸”
老顽童恍然大悟,萧逸若有所思,只萧寿急得抓耳挠腮,但瞧沐之秋的表情,似乎有人再次投河还挺高兴。实在憋不住,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们快说呀,憋死我了”
冷眼淡扫萧寿,萧逸厉声道:“摄政王有令,今夜运河上的所有船只都不得擅自离开,所有人均留在船上待查,违令者,斩”
不自觉的妖孽,替人家云清传令还传得如此有气势。同情地看向萧寿,沐之秋道:“二哥但凡是传染病,不管是哪一种,便是最最凶险的,也没有才咬了人不足小半个时辰就发作的道理,所以”
“所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传染病reas;”萧逸接口。
萧寿额上的青筋跳了两下,他果然蠢笨,人人都想透了的道理怎地就他想不明白难不成九弟走了之后,就只剩下他一个笨的了
“如此”上官云清终于重重松了口气,目光却突然望向老顽童:“外公你来助我”
老顽童摸摸鼻子,心下腹诽,臭小子,为了秋儿连外公都不要,果真是萧震天的种。
沐之秋瞠目结舌,萧逸却极其满意地勾了勾唇:“那就有劳云清和师父了,本王和秋儿只一边看着就好”
噢没人性啊没人性
既然没有危险性,沐之秋也不推让,她急于求证她的猜测,遂点头道:“好,你与师父小心一点”
果然,除了心脏上有少许淤血点外,尸检的结果没有任何异常,更无任何中毒症状。
便是萧寿也知窒息死亡的人心脏上会有少许淤血点,若这尸体是溺死之人当无任何疑点,然,这具尸体分明是被他们赤手空拳打死了,怎么可能出现溺水窒息的症状
“呵”沐之秋冷笑:“果然,排除所有的悖论,即便结论再匪夷所思,也是真相”
这句话在场所有人都不是第一次听沐之秋说了,但他们仍一头雾水,便是上官云清都十分迷惑。没有中毒迹象便可排除中毒可能,那这些人的疯癫症状究竟从何而来难不成是集体性癔症
“之秋这是不是催眠”
“否”老顽童一口否定:“老夫亲眼见过被催眠的人,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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