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纤细的手指捏着烫烫的杯子,她没什么可说的了,但还是抬头又重复了一句
“我就是不会再离开他了。你们谁赶都没用。”
不要脸就不要脸,谁怕谁啊
“您还有别的要说的吗我说我出来见公司的人,他才肯放我出来的,久了他又要亲自出来接了”看了看表,桑榆说道。
这个女人还真是
陆瑾霜眼眶红了一圈,死死盯着这个女人平静的
脸看,她眼底的坚定和决绝是她从未见过的。
是啊,她莫名就因为一件对方也不是故意为之的事,怪了她那么多年。但陆方川当年,却是因为对自己儿子怒其不争,才真的病倒入院的
“你当初在路上看到我,是有急事吧你当时,为什么要救我呢”
陆瑾霜颤抖着声音问。
她记得当时路上那么多人,都行色匆匆的,只有她停下了步伐,那么自然又急迫地将她送到医院去了。
桑榆不大习惯被人问这些,一下子噎住了,想半天没想清楚。
“说不定您有急事呢。”
“说不定您像我一样,那天从军委出来之后急着见他,才会丧失警惕心和判断力,一下子出事了呢”
“与人方便,本能而已,没有为什么。”
“我真的要走了”她蹙眉,抬手看着表说道。
陆瑾霜咬着后槽牙,紧紧得不肯松,也不肯将傲气和架子卸下来半点,淡漠瞥了她一眼,说道:“走你的,要我原谅和接受你,还是没门”
桑榆一呆,心情一下也变得不好了。
她气呼呼地起身,收拾好东西,扭头就走
走到一半,她又转身走回来,将那把**的雨伞一下子按在玻璃桌上
“我才不怕您呢,”她也红了眼圈,说,“我唯一怕您的一点,就是因为如果您不开心的话,陆青也就会不开心。我会忍的。这、有、什、么”
说完,桑榆起身,冲到门口,冒着大雨出去了。
陆瑾霜在原地呆愣愣地僵了半天,才猛地看到了桌上她留下的那把**的雨伞。
此刻的京都外面暴雨倾盆。
她大概是看到自己没带伞了,才故意又回来一趟,把伞摔在她面前,一个人走了的。
下次做饭的时候,陆瑾霜突然进来帮她了。
桑榆习惯性地一切一大把辣椒,陆瑾霜给她挑出来一半,让她继续炒。
一家人在餐桌上,也变得其乐融融。
桑榆伤好的那天,乐悠悠地喝了一小杯白酒,那个下午,天气明媚放晴,她被陆青塞在怀里,跟陆老爷子下了一下午的围棋。
本来旗鼓相当的棋面,瞎指挥了几下,就让陆青输的一塌糊涂。
老爷子乐得胡子都歪了。
喝醉酒的她美得让人心醉。
到傍晚,陆家夫妇收拾收拾,动身回去了。
陆青送他们到门口。
陆方川去开车,留下他跟陆瑾霜面对着面。
陆瑾霜有些尴尬紧张,以往絮絮叨叨的样子没了,连嘱咐他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话都说不出口,揪着包低着头看脚尖。
是陆青先沉声开了口。
“那天她满身是雨地回来,伤口还没好,险些再次感染发炎。我喂了一晚上的热姜汤,她才没有发烧感冒。”
他慢悠悠说完,看向了自己的母亲。
陆瑾霜脸色更加羞红难堪,抿着嘴闷不做声。
“她我早就原谅了,这几天您大概也早已能考验出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所以以后这种事”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妈,我们下不为例。”
这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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