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跳出令人惊艳的舞蹈,我找来了宫廷乐师,让她们根据倾国倾城的旋律编了一段舞蹈,每天躲在屋子里练,一天练八个时辰,练得腰酸背痛,脚也起泡了,可是我还是依旧坚持每天练。
这天,在我住的阁院的大厅里,八个宫廷乐师正坐在一旁伴奏,我正在跳着,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太监高声的通禀声,“四贝勒到。”
我愣了一秒,随即无视,继续跳着。乐师们也只得继续奏乐不敢停。
屋门被推来,两个太监恭敬地站在门的两侧躬身哈腰请四阿哥进来。
余光瞄到他走进来了,乐师们不敢得罪他,偷偷瞄了瞄我的表情,终究还是胆怯他大于胆怯我,纷纷停下奏乐,跪下给他行礼,“奴才给四贝勒请安,贝勒爷吉祥。”
好一会儿才传来声音,清冷依旧,“起来吧。”
我知道他正在看我,可是对他实在是恨之入骨,我实在没办法强迫自己给他好脸色看,就继续无视他的存在,直接当成空气,继续跳着,即使现在没有伴奏,可是经过了一个多月的练习,我依旧可以跳得很好。
跳了一阵,觉得周围的空气有些冰冻,我打了个寒颤,斜了眼敞开的朱红色的大门,停了下来,瞪着门口正躬身侍候着的两个太监,冷声道,“你们两个有手开门,怎么就没手关门呢想冻死我吗”因为屋子里某人的缘故,我现在对谁都没好脸色。
虽然现在已经是农历的二月中旬,都说二月春风似剪刀。这几天太阳已经出来了,明媚的阳光照在大地上,地上的雪也已经开始融化了。都说下雪不冷化雪冷,虽然阳光普照,可是空气中却无比的寒风刺骨,屋子里虽有火盆,穿得也多,可也抵不过外面的冷空气来袭。
那两奴才战战兢兢的,立马跪下道,“奴才该死。”说完起身立马把屋门拉上。我这才觉得舒坦,想继续跳,可是见那么乐师们呆愣着,像是不得某人发话,他们不敢奏乐一样,凭什么他一来别人都要听他这是我的屋子,在我屋里还要看他脸色不成
我睨了一眼那些躬身站在一边的静候着的乐师,“你们站着做啥不奏乐吗”
那些乐师只得应着,“是。”说完纷纷坐下来,音乐再次响起,我继续跳着。感觉空气中充满了满满的怒气,可是现在的我对怒气已经见怪不怪了,早已没有感觉。
过了好半晌儿,耳边传来咳嗽声。
我不予理会,继续跳咳嗽大了些。
我继续无视第三声咳嗽声响起,其中的怒火已经很旺了。
我冷冷一笑,动作没有半秒的停顿。
感觉某人似乎紧握着拳头努力隐忍着,嘴唇抿地死紧,好一会儿才终于压下火气,勉强温和地说道,“八皇妹,皇阿玛令我负责筹备你的嫁妆,这是列好的清单,你过目一下,还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告诉我一声,只要是在合理的范围之内,我会尽量准备妥当。”
原来为这事而来,难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没事儿来我宫里做啥。
我知道他已经很努力了才使得自己的话语听上去温和礼貌一些,不过那又怎么样,每当想到我对我做过的种种事儿,我内心深处就澎湃着汹涌的恨意,没有跑上去让他碎尸万段已经很客气了。还要搭理他简直玷污了我的嘴巴。
我装作没听到,继续无视他的存在。
耳边喘粗气的声音越来越重,感觉人已经到了我边上,可是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见他有动静,反而后退了几步,貌似打算放过我的无礼了,道,“八皇妹,无论如何,你能舍弃亲人,舍弃京城的繁华,只身嫁到蒙古草原去,这份勇气与魄力令我深深感佩。无论我们曾经有怎样的过节和成见,今天我是真心来祝福和感激你,感激你牺牲了自己成全了别人的幸福。所以无论你需要什么,只要我办得到,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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