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倾当然不相信韩澈会这么好心,虽然她跟韩澈相交不多,但这人的性格倒是一眼就能看穿,他肯定是等着找她问八卦。
秦倾做访问的时候,韩澈就坐在旁边,眼带笑意地看着。
有他这么一尊大佛在旁边,那位名厨要多配合有多配合,很快就完成了访问靥。
然后,秦倾当然就无法推辞地坐上了韩澈的车。
果然,车子刚刚驶出饭店进入大路,韩澈立刻就八卦起来,“怎么着,现在可以说了吧,你跟老慕怎么了?仿”
秦倾软软地靠在副驾驶座位上,低头用力地擤着鼻子。
“嘿,你可别哭啊,有什么事说出来就好了,有什么值得哭的!”韩澈说得煞有介事,好像她真的在哭一样。
秦倾有些无语,手搭在安全带上,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怎么,不想说?”韩澈兴趣顿时更浓厚,“那我亲自致电给老慕问一问?”
秦倾有些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你这性格不去做狗仔真是浪费了!”
“切!”韩澈嗤之以鼻,“你以为谁的八卦我都感兴趣啊!”
秦倾没有回答,又安安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才终于开了口:“我跟他……好像在冷战。”
“为什么?”韩澈饶有兴致地探究。
“因为他的前女友。”秦倾简单地回答道。
韩澈蓦地一怔,不顾自己还在开车,转头盯着秦倾看了几秒钟,然后就将车子靠边停了下来。
“干嘛?”秦倾疑惑地看向他,却发现他神情已经变得十分正经,一点也没有先前吊儿郎当的样子了。
韩澈似乎沉吟了片刻,才问:“你已经都知道了?”
“什么?”秦倾微微笑了起来,看着他问道。
韩澈也盯着她,“那你说的是什么?”
秦倾便转开了头,沉默片刻才又道:“他……还经常去他和前女友住过的地方。”
韩澈听了,忽然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即放下车窗,给自己点了根烟。
秦倾静静地坐着,一句话也不说,韩澈抽了大半支烟,才终于又开了口:“这事儿吧……怨不得他,你多体谅体谅。”
秦倾听了,嘴角又勾起一丝笑意。
其实她原本就没有怨过他的,旧情难忘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更何况那个人还已经去世了。她只是觉得有些难过,为他,也为自己。
韩澈又沉默地抽完那支烟,才道:“苏晴刚走的那两年,我们哥几个担心他都快要担心疯了,你是没见过他那时候的样子,跟现在一点不相同,完完全全就是个大冰块,生人勿近,熟人勿近,彻底拒人千里之外。”
秦倾听得一怔,倒是无法想象那样子的慕秦川是什么样子的。
“当时我们几个人想,完了,这小子这辈子该不会就都这样了吧?”韩澈呼出最后一圈烟,继续道,“好在那几年正是他事业上升期,他那张冰块脸大概四处碰壁碰得多了,上头的冰也就碎了,戴上一张假面具后,事业风生水起。”
“可是也总不能一辈子戴着假面具做人吧?”韩澈叹息了一声,“更可怕的是他完全不近女色,每次带着一些大小明星或者名媛出席一些场合,完事之后又原封不动地给人送回去。你说,正常男人有这样的么?”
秦倾没有说话。
“那时候我跟贺宇棠也想了好多损招,甚至把人脱干净了送进他被窝里,结果都没有用。我们那会儿真觉得他没救了,一个男人如果对女人彻彻底底失去兴趣,还能怎么办?除非……苏晴死而复生。”
秦倾紧紧捏着手心,依旧没有说话,可是脸色却不由自主地有些苍白起来。
“谁知道后来他身边居然有了个你,还无声无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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