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雪鸢楼疗伤。”连城閺对雪鸢道。
此刻的雪鸢已经好几杯酒下肚,眼前迷迷糊糊,却没有醉,“我真的没事,不用担心,这只是夫人在考验我们。”
“不行,没看到你的伤,我总是不放心,先回去看看,几位贵客继续吃,本少主要陪夫人回去疗伤了。”连城閺将雪鸢打横抱起,对众人道。
然后对那名丫鬟道,“立刻传太医。”
“是。”丫鬟立刻下去。
雪鸢的身体一离开座位,其中一人道:“你们看,那里全是血。”众人的目光过去,连城閺也停住脚步,回身看了过去,果然有一大滩血迹,之前被雪鸢的裙摆遮挡住了。
连城閺的脸色变了变,更加的阴沉无比。其他人的面色也好不了多少,明显能看出来是强忍着的。
“连城兄,本王懂医术,等太医来了可能就晚了,还是本王帮姑娘看看吧。”楚谨站起身,沉住气对连城閺道。
其实他们在外行走,多少都会懂一些医术,但毕竟不是太医那么的术业专攻。
连城閺看看雪鸢,询问她的意见。
雪鸢抬眼,看向楚谨,“楚王的好意雪鸢心领了,但你我毕竟有男女之别,我又是连城的未婚人,多有不便,但还是这些楚王愿意屈尊将贵提雪鸢疗伤,太医很快就会来了。”
这意思很明显,就是拒绝了。
“姑娘自重自爱本王有目共睹,但是对于医者来说,男相女相皆众生相,没有男女之防,只有医者和病患。”楚谨语气虽淡漠,但还是继续道。
雪鸢沉默着埋首在连城閺的怀中,连城閺忽然对楚谨道,“那就麻烦楚兄了。”
“无需客气。”楚谨跟着连城閺一起快步走出了大殿。
锦少一直坐在那里,他现在只恨自己不会医术,不能为她做什么。
看着地上的血迹,锦少只感觉自己内心火烧火燎的。
“锦少这是怎么了?脸色不好?”东方戰一副看戏的姿态。
锦少撇了他一眼,语气不怎么和善,“本少如何,还不需要东方少主来关心。”
“锦少从来都不是无名之辈,自然人人都可以关心,话说回来,自从与苏凝和离之后还就再也没见过她,不知道她去哪了。”东方戰继续道。
锦少眼眸一闪,很明显没什么好脸色。
连城閺和楚谨一走,除了东方戰以外,其他人都没了兴致,纷纷起身告辞了。
连锦少也都无视东方戰的问话,离开了。
玎也起身告辞,风和媚也跟着玎离开。
宴会剩下的人寥寥无几,东方戰一边喝着酒,一边会想刚刚所发生的事情。
看起来,这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锦少,等等。”玎快步的追上了锦少的脚步。
锦少此刻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玎却不在意,他问道:“锦少是要去看她?”
锦少停住脚步,转头看他,“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玎继续道:“如果是,那么就请锦少稍加忍耐,如果不是,那么最好。”
“什么意思?”锦少双眼一眯。
玎解释道:“你确定你看到她的伤还能忍得住?如果忍不住就不要看了。”
“不用你管。”锦少头也不回的离开。
现在最受煎熬的无非就是玎和锦少,他们不能进去,但是对于未知的东西总是充满了担忧。
特别是当对象是他们在意的人之后。
雪鸢被抱进房间之后,楚谨吩咐他们去烧点热水,因为要看伤口。
“你出去吧,我要给她脱衣服。”楚谨一切吩咐完,见连城閺还在房间内,皱着眉道。
雪鸢此刻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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