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非你不可。”
飞峋挑眉。
人首异处,尸体旁,年轻夫妻含情脉脉、亲亲我我,再看院门口,终于有个老太太没忍住,一声尖叫晕了过去。
涟漪扫了一眼,缓缓摇摇头——何苦呢,这么大的年纪还要看这血腥的画面,不过,接下来的画面更血腥,真希望这些好奇的村民可以回避,可惜,没人离开。
屠夫没听见云飞峋说话,因在苏涟漪举刀的瞬间下意识向后跳开,如今也是瞠目结舌看着苏涟漪,心中暗道,能这么利落的砍人头颅,此女子绝非等闲,先不说这等狠心与勇气,就是瞬间斩断骨骼的强大臂力,也不是一般女子所拥有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别说村民,便是屠夫都大吃一惊,即便是夜里,也是不是噩梦连连,而噩梦的情景不是别的,正是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
只见,苏涟漪顺手将斩骨刀放回原位,顺手握住一枚精巧闪着寒光的剔骨刀。右手握刀,左手捡起尸体的头,闭上眼片刻,口中默念了些祷告词,再次睁眼,众人只觉身后一阵寒风而过,只见苏涟漪那眯起的双眼带着阵阵阴冷杀气,右手刀尖抵住尸体头颅顶端的头发中,先是向头颅后端猛地一划,薄刀一转插入一个角度,手腕一抖一拉,半张头皮被私下。
屠夫张着嘴,目瞪口呆,苍白着脸看着面前所发生的一切,他认为此事正在做梦,若非做梦,为何刚刚还端庄温和的女子就在距离他不到两尺的地方面不改色地剥下人头皮!?
“嗷”一声,“啊”两声,“我的老天爷啊”三声,院门外,有几人晕了过去,有几人吐了出来,又有几人如同见了鬼一般转身就跑。
苏涟漪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一个局面,连看都没看上半眼,再接再厉,将头颅的另一半头皮也撕下。再次拿起剔骨刀,唰唰唰处理,没一会,刚刚还是闭着眼的孩子头颅,此事已成为沾着血肉的白骨。
屠夫浑身抖了起来,对面前女子不寒而栗。
而院门口看热闹的村民,也只留下了三分之一,剩下那三分之二,要么是自己跑掉,要么是晕倒,要么是送晕倒之人回家,前一刻吵吵嚷嚷、后一刻冷冷清清。
“接下来就要麻烦你了。”涟漪将头骨交给云飞峋,“我本可以从后脑脑干入手,但那样的话恐破坏脑组织的完整性,从前在医学院时,都用专业的电锯锯开,如今没有电锯,只能用刀在这个骨缝入手,”说着,手指指着一条头骨间的缝隙,“撬开这里,而后用蛮力掰开,只能如此。”
人头骨异常坚硬,骨与骨之间的咬合也是十分密实,不是一般人可用蛮力掰开,但这一般人却不包括云飞峋。苏涟漪知道,云飞峋有着非人的身体素质条件,无论从视力、听力、奔跑速度以及力量上远远超出普通人,这也是皇上一直不肯放他的原因之一。
云飞峋闻此,点了下头,从托盘上随便拿起一柄刀,就按照涟漪所说,撬开骨缝,扔了到,指尖抠住缝隙,牟足劲狠狠一掰,一声脆响,头骨被硬生生掰开,头骨里面,是红白相间的脑浆。
“哎呀妈呀!”一旁吐得死去活来的村长终于没忍住,彻底晕了过去。
涟漪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真是不明白,这么大的年纪还逞什么能,若真吓过去,我可没时间抢救,”说着,扭头看向院门外,“谁能帮忙把村长送回家去?”
苏涟漪不回头还好,一回头却发现,不知何时,院门外早已空空如也。
原来,能跑的都跑了,不能跑的都晕了,横七竖八躺在院门外。
涟漪无奈地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大虎,只能麻烦你了,把他们弄到一旁,掐人中泼水,让他们苏醒,苏醒后便让他们回家,别让他们回来了。”其实苏涟漪不知道的是,如今即便是再让村民回来,也没人愿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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