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是个有心计的人,眼珠子转了转,道,“小涟啊,你们可有房子住老夫在村口不远还有个院子,若你不嫌弃,便和大虎住在那吧。”
苏涟漪知道,村长这是要将他们留在周村了,至于什么身份,自然也就帮着瞒住,不会再去什么衙门报备,至于那个泼妇涟漪唇角勾起,那个泼妇若想和她斗,还嫩了。
不远处,搭起的一个火炉子,云飞峋正给村民们讲解如何提炼使君子精油,村民们都是能干的,很快便学会,剩下的便是实施了。
云飞峋本就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人,对这些毫无关系的村民也没什么亲切的语调,沉默寡言,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村民们却敢怒不敢言,谁敢得罪这个人高马大浑身杀气的汉子
飞峋的耐心几乎耗光,正要扔下走人,却见到远方苏涟漪的身影向其走近。
深邃的眸子一眯,那冰冷冷的俊容立刻一变,虽与和蔼可亲不搭边,但也是温和可人了。“乡亲们,还有什么地方不明白便尽管问,本人定会知无不言。”
众人只觉得后背一层冷汗,这堪比门神的汉子怎么突然态度大变
涟漪走了过来,“辛苦了。”温柔道。
云飞峋回头,笑得殷勤,“娘子,你来了,我刚刚才看到你。”
“”众人无语,大虎明明瞎说,自从大虎媳妇在远处露了身影,大虎的态度就天翻地覆的改变,典型的惧内。
“提纯的方法,已经告知大家了吗”涟漪问。
云飞峋背着苏涟漪,对村民们冷冷一扫,那常年在战场上、在生死之间培养出杀气,顿时让众人觉得胸口一阵压力。
“告诉了告诉了,我们大家都会了,呵呵呵”有人连忙讨好道。
又有人道,“是啊,大虎他讲的可好了。”
“大虎的话挺多的。”这句话听起来不像是夸奖。
苏涟漪对云飞峋很感激,“既然讲完了,我们便回家吧。”
云飞峋站起身来,“回家”
涟漪笑着点头,“对,村长大叔同意我们留下,还想将闲置的院子借给我们居住,但我拒绝了,还是江边的老房子舒服。”
云飞峋知道,苏涟漪不想离开,确实,那种漂浮的生活也不是那么好受。“好,那就回家吧。”回家二字,咬得真切。
何为家并非是一纸地契,也非祖传宅院,而是与心爱之人在一起,那便是家,而对于云飞峋来说,有苏涟漪的地方便是家。
来时,两人是空手而来,回时,两人拖着三辆大车,车上装满了村民们送的东西,有材米油盐,有闲置的家具,有衣服布料,连一些瓦片窗棱纸都有,可谓是五花八门。
三辆大车,首尾相接,即便是两只骡子拉起来也是费事的。本来有些热心的村民想相送,却被云飞峋拒绝了,因为他不喜欢自家空间被外人进入,连骡子都拒绝了,因不想和陌生人扯上关系,自己跑来拉。
村民们认为大虎是在异想天开,却发现,那沉重的车竟被大虎一人拉动,配合其魁梧的身材,每人再看向大虎时,眼底都忍不住闪过惧意。
“回家吧。”苏涟漪道。
“恩,回家吧。”云飞峋答。
于是,两人便这么留在了周村,过起了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生活,男耕女织,不,是男打渔来女行医,成为了周村最无法离开的两个人。
只是,苏涟漪行医不是平白无故的,虽不收费,却要求众人,不许将她会医、行医之事外传,可以说,两人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融入了周村。
村民们淳朴善良实际上是考虑到自身利益,便帮两人守着秘密,守口如瓶,而苏涟漪也按照她的承诺,行医义诊,大病小灾,不在话下。
至于那与徐氏夫妇的有仇的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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