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贺弘逸为了让她出来,只好又骗了她一次,“我是真的要解手。”
听他这么一说,方思然的脸又红了几分,她将自己的毛巾胡乱往脖子上一搭,低着头走出了浴室。
几分钟后,贺弘逸从浴室出来,看见她盘腿儿坐在夜一的窝前。
他正要走过去,就听到有人敲门,是用人来通知他们开饭了。
虽然很不情愿,方思然还是任由贺弘逸牵着自己的手,出了房间,下了楼。
一进餐厅,贺弘逸就看到自己最讨厌的白艳芝。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她今天出现在餐桌上,肯定又是想没事找事了。
贺弘逸懒得与她打招呼,不声不响地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但方思然还是在叫过“爸妈”之后,叫了一声“婶婶”。
白艳芝懒懒的抬了抬眼皮,看了她一眼,就当做是回应过她的招呼了。
趁着佣人在给大家盛汤,白艳芝看了看贺天昊,又看了看贺纪玉琴,最后才看向贺弘逸。
她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式,颇为不满地说道:“弘逸,我听说最近有一家美国公司在收购晟天集团,本来是势在必得的,不想却有人插了一杠子……而这个人就是你。”
“你的消息还真灵通啊!”贺弘逸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用勺子轻轻地搅动着自己碗里汤,顿了顿,他语气中带着讥讽的味道,不紧不慢地说道:“二婶,你还真是时时刻刻地留意我公司的动向呢。”
“我这也是打牌时偶然听说的。”白艳芝被一个晚辈这么无视和挖苦,面子上有点下不来台,她看向贺天昊和贺纪玉琴,气势汹汹地向他们控诉道:“大哥、大嫂,这件事闹得这么大,还有谁不知道咱家的贺大少爷仗义出手,为了帮朋友竟敢和美国hurston公司打对台,这无异于是以卵击石啊。”
说到这儿,她刚好与贺纪玉琴对视了一眼,瞬间败下阵来,心虚地移开视线,小声地嘀咕道:“当然,这不是我说的,大家都这么说,我只是把我听到的话回来和你们说一说,我也是担心弘逸啊!”
“担心我?那我可真是不敢当。”贺弘逸冷笑一声,目光缓缓地定格在她脸上,毫不客气地说道:“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二婶你什么时候担心过我?我倒觉得你担心贺家的产业才是真的。”
“不管你相不相信都好,我这个做二婶的问心无愧。”白艳芝扯着脖子,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以此来证明自己说的都是实话,“弘逸,你可是咱们贺家远在美国的老爷子认定的唯一继承人,不论你做什么事,都和贺家脱不了干系,你有没有想过?你今天这么做,无疑是给贺家树立了一个敌人。”
“在商场上谁能没有敌人?商场如战场,不是你吃掉我,就是我吃掉你,这不就是商场的规则吗?”贺弘逸的这番话,看似是在回答白艳芝的疑问,但实际上,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冲着贺天昊和贺纪玉琴,“更何况,这个敌人不是我树立的,不管我这一次有没有对陆家出手相助,美国hurston公司都会对贺家的鸿昇集团虎视眈眈,把我们当成放在他嘴边的一块肥肉,只不过,现在他还没有本事将我们一口吞下去而已。”
即便他要解释,也是解释给需要解释的人。
刚刚在书房,他并没有过多地解释自己的想法,而贺天昊竟然选择相信并尊重他的决定,简简单单问了两个问题就把他放出来了。
这让贺弘逸很是吃惊,同时,他也很感谢父亲的信任。
“那都是以后的事。”白艳芝自知在这方面说不过贺弘逸,只好顺着他的话继续强词夺理,“咱们只说现在,他们要吃掉陆家你就让他们去吃啊,你干嘛急着把自己往人家嘴里送啊?”
“我从来不会把自己往别人的嘴边送,我这次是和陆家联手,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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