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明文规定,那我想问问,牛秉中牛相可是说过,律为人本到底还要不要照着大梁律办事了”
白芷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便是先声夺人,振振有词。
这话也把李如松问住了。
他也不好在公开场合说些什么诋毁牛秉中的话,如今看来,牛秉中提出来的律为人本,可恰恰是为白芷这个有心人做了嫁衣。
据他所知,牛秉中提出律为人本也不过数月时间,意在延用法家思想,强军固国。
然而白芷竟能从这句话中,牵扯到这些,不得不说,眼光之远,布局之深。
可是,牛秉中这话并不是空口白牙,而是落下了字据的。他作为新党领袖,自然刊行一些政论上的著作。
而这本著作,也被白芷拿了出来,丢到了桌子上。
“牛相今日虽没有来,但是作为朝廷命官,新党领袖,说过的话,必定也不能反悔吧”
牛相虽然没来,牛夫人却是来了。
她本来也是奔着白芷来的,哪里知道会闹这一出,可她不过是个妇道人家,该怎么去替自己的夫君分说
绝无这个可能。
而且白芷不但有理由拒,这道理还很大。
若要说她不成,要么就得否定大梁律,要么,就得否定新党领袖牛秉中。
这两者,无论如何都是无法否定的。
顾培楼的双眼简直要喷出火来,陈氏要去搀扶他,却被他无情一把推开。
“白芷,你今天肯赏脸过来,原来并不是为了别的,竟然是为了要给添堵。好,好,好”
他一连说出了三个好字,但也已经是睚眦欲裂。
他还满心地以为,白芷或者
满心地以为,白芷或者会喝醋,会觉得这位侧妃占了自己曾经居住过的府邸,会有什么情感上的波动,对
或者从最开始,破罐子破摔,想要纳下侧妃的时候,他最深处的潜意识里,就有这个想法。
他想要看白芷的反应,看她到底对自己是个什么感觉。
可,她竟然毫无所觉。
赵凤麟,她果然还是真的爱上了赵凤麟么。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心里称呼了赵凤麟,而不是皇叔。
顾培楼是怒极,他若是真要为难白芷,也有一万种办法。
但是此际人多口杂,耳目众多,他一时也无法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倒是侧妃陈氏喊了句王爷,他才醒过神来。
白芷这是认真的,她是真的要夺走玲珑。
“诸位,作为一个母亲,我实在无法放任端王爷纳了侧妃之后,仍旧将女儿养在王府。”
白芷注意到,侧妃陈氏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并且还认真地倾听自己的谈话。
这个女子,看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她才这么断定完,陈氏教教弱弱地开了口:“难道王爷的嫡女,皇室的小郡主,不该是养在正妃的手下么。”
不错,彼时并没有做官的母亲,也没有做官的母亲,要和做了更大官的父亲争女儿的事情发生过。
这不是开了先河了么
但是侧妃陈氏反驳地也不错啊。
李如松点了点头:“不错,王爷的嫡女,自然要养在正妃的手下。”
白芷呵呵笑了一声:“但是王爷并无正妃,在这无正妃的时候,又该当如何而且陈侧妃,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
“什什么事”陈侧妃也没想到,自己就因为反驳了一句,就被白芷盯上了。
她眼神锐利,好似直指自己的内心。
“古来之例,大户人家的孩子,都是长在嫡母的手上,嫡母死去,或者是被休,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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