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这种肥甘的东西,越吃越填不饱肚子,也就越来越胖”
白芷抬了抬手,止住了牛秉中继续往下说。
她已经有了一个猜测,目光直视牛秉中:“我记得那些紫蚌,似乎是有人要入药的,紫色入胃经,蚌又属极寒,说不定牛相请过的大夫之中,有什么神医认为令公子是胃有大火,这才用了这些药引子给去火,不知道我猜地对也不对”
牛秉中就怕白芷提到这一茬,李党的眼睛都擦的雪亮,到时候传出他利用职务侵吞民产,这就不太好了。
因此他也只是唔了一声表示默认。
白芷心里有数,也就不再废话。
这下子白芷才正式打量起牛蜚来,她发现牛蜚虽然吃得很欢,可是眼睛并没有什么神采,吃东西好像只是为了填饱肚子,并没有什么享受。
她让牛蜚伸出手来,他也是呆呆的,不知道怎么动作。还是牛夫人替他撸好了袖管,白芷这才得以把脉。
脉象不是很好,牛蜚不到十岁,已经胖到了,目测该有五十公斤了
脉象是非常细微弱小的,可见他的心包经,还有血液的流畅度,已经大不如前。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小孩子的脉象,反倒像极了一个老人。
这是显而易见的肥胖症。而且病灶还在脑子里。
牛蜚是受过麻沸散的刺激而昏倒过的,她的确是就醒了他,但是一个小孩子的脑子因此受到了什么伤害,她也是不可知的。
当初确实是留了一点小手段,但那也只是牛秉中方才所说的,醒来之后有一阵子不思饮食
之后有一阵子不思饮食,作为对着少年的无声惩罚罢了,只要是上心的父母,去坊间寻上几贴的开胃的药来,也就能治好的。
但是大脑受了刺激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有时候大脑分泌的哪一样激素不对劲了,便会产生出这样的病例。
这的确是一桩棘手的病案。无怪乎京城内外的神医都束手无策,脑内丘体激素的分泌,她还真的没办法,赵凤麟那个手术,都动得并不完美。
难道为了一个肥胖症,还真能再给一个小孩子开刀
不,不一定要开刀,有时候往往激素内分泌的事情,是很容易解决的
白芷想了想,法子倒也不是没有,端看能不能成了。
故而她诊完脉,一笑而过。
本来牛秉中和牛夫人都在紧张地等着白芷的说法。原以为她为了爱惜羽毛,得说些推脱之词的,哪里想到白芷竟然笑了,这笑容无疑是寒冬中的一缕春风。
这笑容似乎有魔力一般,叫牛夫人无端端的放下心来。
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名医是诊完脉还能笑着的。
她眼中一热,几乎就要落下泪来。
“白神医,您看您这药方”
牛秉中早就给白芷备好了文房四宝,打算好好一睹白芷的药方。
笑也许只是强装出来的,但是药方开出来,若是和前头几个差不离,那么他也就能怀疑白芷,水平并不高到哪里去。
白芷摇了摇手,脸上仍是噙着微笑:“不需要什么药方,我倒有一个好办法。”
牛秉中方要听听白芷说说到底是什么办法。
这外面倒是传来了一声佛号。
牛秉中想不到这夜间还有不速之客,见到是法印大师,又看了看他身后不得力的管家,很是恼怒。
管家也是很无奈,心道就有这么一位云游的大师晚上不用睡觉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法印大师见到白芷似乎吃了一惊的模样,扭头问道:“夫人,你这是何意,明明邀我过来复诊的。”
牛夫人没想到这个法印大师竟是这样的不要脸皮,上次他开的药方不但药材难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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