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出去找。”
甄柔哪里拦得住赵凤麟,也有些着急:“不成啊,贤王大人,您不能出去受风,师傅说您还在观察期”
白芷不在医馆,赵凤麟只觉得心浮气躁。
他冷眼横了甄柔一眼:“她倒是知道我还在病中,竟然也敢躲我”
这是在责备师傅了,甄柔不知道怎么接话,而此时赵凤麟也如同风一样地离开了。
白芷并不在医馆,这个医馆就这么大,她要躲,肯定是存心躲到了外面去了。
不错,白芷并不在医馆内,她趁着康王妃慕容氏生产的由头,躲到了康王府去。
正巧慕容氏疼了两天了,仍然不见产下孩子,正是找大夫的时候。
白芷说起来是慕容氏的主治大夫,自然是义不容辞,她走得时候,也是静悄悄的夜里,没给赵凤麟一点儿的消息。
前月下了大雪,马车驶到了一半路的时候,黑漆漆的天,下起了淅沥沥的冷雨。
这在大梁的京城是百年难遇的事儿。
冬日里不下雪,却下雨
大梁京城地处北方,本就是干燥,怎么会下起雨来
白芷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便将帘子放下来,马车是白芷王府派来接的车夫驾的。
恍惚之间,旁边的行道上也响起了一声马儿嘶叫的声音。
这王府的马车似是被什么惊到了,齐齐跃动起来。
夜马不能惊,王府派来的车夫似乎也是降不住惊马,白芷心中暗骂了一声,这是哪家骑马出行,大半夜的还在下雨。
她本就有内力,但也
她本就有内力,但也只是拘于简单的招式,并没有轻功。
但是这种惊慌失措,马车似乎要翻倒的情况下,反而让白芷的内力激发出来了。
她似乎是无师自通,先是快速地起身,接着就在马车倒下的前一个瞬间,迅速踢到了马车墙壁上的窗洞,用这股力,跃了出来。
只不过该死的。
白芷只漏算了一件事。
那就是地上太滑了,从马车上跳下来又太急,第一次使用内力做这样的事,难免有几分生涩,稳住身形时,她只觉得脚似乎别到了。
这时候白芷更是心生怒火,那匹惊了马的大马还在前方奔驰,到底是发了狠,白芷使出内力,虽然觉得脚疼,还是快速追到了前面。
她大声怒道:“给我停下”
那马上的人一身黑色披风,上面什么纹饰也无,听到白芷的怒喝,似乎是浑身一僵。
白芷飞身上前,丢出手里的一个瓷瓶,正好砸碎在了马蹄前方。
碎了一地,马儿快步踏上去,这匹马似乎是没有钉马掌。
马儿吃痛,惊声嘶叫起来,一个起身,马上的人利落地翻过身子,下了马来。
白芷有些儿火气,看了一眼这黑衣披风的男子,顿时冷然一笑:“我说呢,怎么会惊了我拉车的马,夜行时候,竟然还露着兵器。”
这男子带着露白的兵器,夜色之中,带着一股血腥气,最是容易惊了畜生。
这人的拳头紧捏,白芷倒也不畏惧。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我的马车快要翻倒,作为肇事者,你这是什么态度”
白芷还待教训几句,实在是心头火起。
车夫摔得鼻青脸肿拉过白芷,劝了几句。
她这才想起,这是慕容氏难产,耽误不得。
便没有再骂上几句,随后便转身离开了,白芷的身影消失之后,那黑色的斗篷才缓缓放下,露出一张紧绷的俊容。
正是顾培楼。
黑夜的凄风冷雨之中,顾培楼的眼睛始终紧紧追随着白芷。
腰间别着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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