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你怎么在这里?”
易水寒看到这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女人脸色一沉,萧叶直直给易水寒翻了一个白眼。
“不带你这么抹杀功臣的,我也不想来。”
萧叶翻了个白眼把刚才忧伤到诡异的气氛尽数破坏完毕,易水寒皱着眉头看向孟驹,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家伙肯定是孟驹叫来的。
易水寒无视掉这个女人,将外套递给一个手下走向灵堂,灵堂里面摆满了尸体,黑白的颜色,挥之不去的难过气氛。
灵堂里面站着很多前来送行的兄弟,有几个牺牲兄弟的家属在小声啜泣。
“时间到了吗?”
“嗯,老板,可以走了。”
命令一下这些个兄弟抬着遗体,一步一步地走向外面列成一排的殡仪车走去,没有一个人出声,没有一个人叫人帮忙,都想着送兄弟最后一程。
所有兄弟都上了车,默默跟在殡仪车后面,长长的车队穿过市区,车上戴着白花,安静而悲伤的气氛仿佛经由车队蔓延整个M市。
太多的兄弟遗体,即便易水寒让人包了一个焚化炉,这个过程也一直延续到下午,看着出生入死的兄弟慢慢滑进那道门,这些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再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他娘的,这烟呛眼睛。”
一个汉子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还要给自己的泪水找一个拙劣的借口,眼泪就像不要钱一样流过脸颊,滴到地上。更多的人咬着牙,强忍住不发出哭泣的声音。
易水寒默默走到外面点起一根烟,里面太悲伤的气氛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那里面也是他的兄弟,要说一点不难受那是假的,只是他的身份地位不允许他出现一丝失态。
所有兄弟全都火化之后由他们的亲属或者朋友捧着骨灰前往早已买好的墓地,等到所有兄弟下葬完毕已经是下午五点,没有人进过米水。
等他们回到灵堂,定制好的灵位早已经摆在那里了,易水寒拿过三支香点燃,淡淡的烟雾蜿蜒盘旋在空中,像是有灵魂在恋恋不舍。
等到祭拜完成,易水寒让人把肖伯纳带到刑堂,此时的肖伯纳正痴痴呆呆地笑着,身上散发着一股屎尿的臭味。
易水寒高高坐在主位,众人分作两排在易水寒的左右两侧垂手而站,整个刑堂安静得只听见众人粗重的呼吸声,每个人都用阴冷的眼神盯着肖伯纳。
“这个人,是这么多兄弟牺牲的罪魁祸首。”
易水寒手指一指肖伯纳,站在肖伯纳两侧的兄弟心领神会,一人一脚踢在肖伯纳腿弯迫使肖伯纳跪在刑堂中央。
“我要用这个人的命,来祭兄弟们的在天之灵。”
易水寒这话说完只见两侧所有的兄弟都捏紧了拳头。
“现在,千刀万剐。”
说罢,白居陌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易水寒拿起匕首先在肖伯纳脸上割下一刀。
千刀万剐指的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千刀万剐,每个人,拿这把匕首在肖伯纳身上割下一刀,流血却不致命。
痴痴傻傻的肖伯纳只有抱着自己的头,哭得涕泪横流,这个样子何其一个惨字能形容。
易水寒看着肖伯纳,浑身是血,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不免产生几分兔死狐悲的感受,这样一个曾经手掌大权的人如今却落得这个下场,不得不说是讽刺。
剧烈的痛苦早就让已经痴傻的肖伯纳大小便失禁,两腿之间湿漉漉的将地板的颜色都染深了一些,顿时间刑堂中弥漫起一片农家肥的气味。
最后一个兄弟拿过匕首,上前准备结果肖伯纳的时候却被白居陌拦住了。
“这样杀了他,未免太仁慈了。”
那个兄弟一想,也是,原本刺向肖伯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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