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云!”温柔吓一跳的叫出他的名字。
“我的女人下班后只要留在我身边陪我别的什么都不用做。”他冷冷的一眼对着那位老师大人,然后拉着她的手大步离去,教学的老师被震惊的一愣一愣的。
“你怎么会来,我——”
“这手是怎么伤的?”他却突然质问。
温柔望着眼前自己被高举的贴了两个创可贴的手:那个,刚刚被油崩到。
“傻瓜!”
“啊?”
“温柔,我无意让你为我受苦。”他却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在温柔还回不过神的时候便已经垂眸在她柔软的唇瓣吻下去。
那一刻温柔真的滞住,像个傻子一样做不出任何反应。
虽然不是青天白日,但是他就在他们学校门口这样公然的吻她,同学们从里面出来看到——
温柔只庆幸天够黑。
此时再大的风都显得微不足道,头发被刮乱也于事无补。
但是对滕云来说却没有什么好羞愧,他亲的是他的亲老婆,于是亲了一会儿之后他便拉着她的手去车子那里。
“天啊,那个车——那个车不是前阵子在杂志上出现的最新款,价值三千万的……”有个同学差点眼珠子掉出来望着温柔上的车。
“为什么不再来上课,我交了钱的。”上车的时候温柔嘀咕。
“我赔给你!”滕总一句话,然后打开车门把她塞了进去。
温柔机械的坐在那里别扭的拉着安全带给自己绑好,然后旁边的车门被打开,他坐进来在她身边。
对煮饭她根本没天分,她自己是敢于承认的。
“其实我也觉得没意思,你要知道,在厨艺那方面我确实没什么天赋。”
终于他淡笑了一声,温柔转头看他,竟然不自禁的有些心里发慌。
他那刀削斧劈的轮廓美到让她失神,就那么痴痴地望着他的侧脸,感受着自己的心那么紧张那么紧张。
滕云突然腾出一只手就那么紧紧地抓着温柔的手,温柔垂眸,看着那紧握着自己手的大掌,竟然不自禁的脸红起来。
是啊,被这样优秀的一个男人握着手她如何能做到没有感觉?
他们才结婚几天?
温柔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在一点点的被什么东西给吞噬。
这种感觉很可怕,或者该说这种感觉自从自己上学时候被甩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温柔清醒的认识到这种感觉是不该有的,于是转了头看向窗外,手从他的掌心中抽了出来。
却莫名的悲伤。
滕云不是感觉不到什么,却没有强求。
到家之后他在开灯她已经拿着包进去:“要不要喝点什么?”
其实只是想跟他保持距离。
“那就喝点酒吧!”
温柔便往厨房走去,完全没有意识到孤男寡女在一起喝酒有多么危险。
而对于她今晚的失常滕云却是不自禁的双手掐着腰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她去厨房的背影。
她怎么会不开心?
而温柔已经被自己突然的情绪给压抑的快要死掉,于是拿了两个酒杯,她想,她也该喝一点,好清醒清醒。
“对了,我听说你在市南花了八千多万买了一块地。”
“原来是个茶庄,不过临近海边。”他说。
温柔却忍不住多看他一眼,把酒递给他之后自己坐在沙发里:一个茶庄八千多万,这个对我们集团有什么用?
“是我要改造成一栋宅邸。”他低声道,幽暗的眸子却是直勾勾的望着旁边坐着的女人。
温柔垂着眸像是在思考他的话,宅邸?
滕云把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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