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日子,那也是他唯一一段恢复了正常人模样的日子,帮我公司解决了很多难题,搞得我都不明白他以前疯,到底是真疯还是装的只知道,他的人格再也就没转换过,有一天,也就是我回到家诧异的看到他自己站在警车面前戴上手铐的那一天,我忍不住问了他这个积压多日的问题,问他的精神分裂为什么再也没有发作他给我的答案,只是淡淡一笑告诉我说,因为耀坤身边,不需要那个懦弱的我...”
说到这儿,似乎是告一段落了,那会我眼眶都有点湿润,莫名的为他和爸爸之间这段古怪的感情感到微微心酸和悸动;也在心里默念了一声。
看来马飞叔叔虽然怪,却是最信得过的...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晃到了第二天。醒来后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让李笑天陪马义出去买新衣服。
现在的他已经欺骗了沙俞,就是跟我们拴在了一条绳上,我倒不怕他在这小小的共和里撞到自己的兄弟就跑路啥的。毕竟就算他现在告诉沙俞是我们逼着他撒的谎,沙家坝这几个老东西,有哪个能心软到容得下欺骗过自己的人安生过日子的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我们也已经收拾妥当,就等邢少秋的冲锋车来接我们;正好沙俞也如我预料的一样,眼看都快中午了马义还没联络他,自己就着急的来咬钩,打了电话。
这次不用我多使眼色,马义自己就去了卧室打开摄像头,一连通后当先就是一顿破口大骂说我们昨晚上知道耗子已经被他杀了之后,怒火中烧,连夜花钱雇佣了西北狼的人来掀他老窝。
然后就一把脱掉鞋,把那断掉根脚趾的大脚掌踩在桌面儿上,当时沙俞的语气里已经出了假惺惺的关切就再也没一丁点质疑了;再等到马义佯装很得意的模样,把阮尊尸体拖到视屏前面来的时候,屏幕上他那脸色简直就跟快高\潮了一样,只是一个劲儿夸马义做得好,急不可耐的问我死在医院没有
对此马义只是冷冷一笑,说他不清楚,只知道昨晚我不在场;但最重要的是毛景荣应该是死了,跑路的时候被他亲自开车撞飞好几米高,一脸血的摔在地上。虽然阮尊舍了命保护着他被西北狼拽走,但估计是活不成了,脖子好像都撞歪了。
那会沙俞啥话都没说,只是激动得一脸涨红,冲他竖了根大拇指,跟他说只要这事儿一成,就立马带人帮他灭了西北狼。言下之意,也就是完全应了这件暗渡成仓的事儿。
听到那我已经知道了答案,只是淡笑着回身去看窗外;马义跟他又商量了些所谓细节,也就跟着毛叔走了出来。
“回吧”
“恩,还有十来分钟老邢的车就到了...回去,做了他们”
看着毛叔罕见的狠戾深情,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无功而返
这一次,唐剑,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没有退路
当天晚上,就回到了老家。没敢回家里,租了两套房一套我们住,一套给马义若沙俞要在他落脚地会面,以防不备之需;在宾馆里毛叔强迫马义录下了“弄死沙俞,一分本钱不用掏,货我全吞”这么一段能在马义出卖我们的情况下,要掉他老命的录音,才放他单独出去跟沙俞碰面。
毕竟防范之心不可无,做大事儿,不管成功率有多高,还是要谨小慎微。
马义这次去是和沙俞谈具体事宜的,在他没摸准沙俞准备什么时候动手前我们啥都不能做;那会毛叔就带着我们去八里服务站附近的葛坝村,去见了那三十来号弟兄。
“我靠这就是黑龙哥儿子也、也忒小了吧青瓜蛋子啊”
“对啊,我还以为都二十来岁了...这身子骨看着还结实,就是感觉不出有啥狠劲儿啊”
“狸猫仙毛叔,听你的没问题,但你让我们一帮大老爷们听这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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