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慧啊!
如此想着,孙芯蕊越发坚定自己的立场。绝对不能打击孩子习医的积极性!
“听说父亲近来身子不适。”楚慈轻拨着茶叶,状似无意问着楚月泽,“可回楚家去瞧过了?”
当初高顺帝给楚月泽准备的宅子,如今更名为国舅府。布置没变,虽说府邸算不得多大,却胜在用心。楚月泽和孙芯蕊瞧着也喜欢,便也搬了进来。
听得此言,楚月泽神情之中有些异样。孙芯蕊知趣不言。
好半响,楚月泽才说道:“姐,我忘不了。”
忘不了娘亲是怎么死的,忘不了娘亲受过怎样的委屈,忘不了那个身为父亲的男人给了她怎样的屈辱。
楚慈会意,却也说道:“如今楚家就剩我们俩。我与他……怎么说呢,你也知道,我对他的亲情少的可怜。可你不同,你为楚家之子,过往也是楚家最得宠的存在。许多事,不如我做的理所应当。”
不愿楚月泽将来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其不孝,楚慈还是象征性的劝着。
她对楚柯明当真是没有一点亲情的。不管对死在塘中的楚月慈,还是如今的楚慈,楚柯明都算不得一个好父亲。
可楚月泽不同。楚月泽不能搬出来自立门户便对其不管不问。
楚柯明被楚月陌下药,已无可能再育子嗣。如今就只剩下这一双儿女。可一个对其态度冷漠,另一个更是直接搬出来自立门户 ,身旁没有一个贴心的人,想想也挺可悲的。
“姐,我明白的。待哪日空闲了,便带着小茹过去瞧瞧。”
话是这么说着,那模样却是并不上心。
楚慈无声一叹。楚柯明也是自个儿作啊!忆起当年之事,她也不再多言。
气氛有些沉重,孙芯蕊便起身说道:“我去瞧瞧小茹,莫真拆了屋顶。”
楚月泽也跟着站了起来,“姐,咱们去书房坐坐。”
待下人上了茶,楚月泽将屋门一关,低声说道:“姐,邰正源是不是不在你手上了?”
“他几时在过我手上?”楚慈笑得云淡风轻。
“还不跟我说实话?”楚月泽蹙眉,“当年青楼之事你死活不承认,可我就觉得那是你一手办的。之后是你将邰正源给藏起来了吧?如今他是不是又逃了?”
楚慈走到柜前,随手挑了一本野志翻着,不答反问:“可是听到了什么?”
“消息也不确定,只觉得近来有人盯上了九曲坊。”楚月泽盯着楚慈面容,想从她神色之中瞧出蛛丝马迹,“手下人来信,说是也有人盯上了岑子悠。”
翻书的动作没有异样,神情之中也没有反常。楚慈目光看着书上的字,淡淡说道:“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之前我与九曲坊的管事有些来往,九曲坊被人盯上也不奇怪。至于那岑子悠,他天生就是个惹事儿的,之前因着彻查贪污案摆了当地官员和富商一道,想找他麻烦的人那还能少?”
楚慈那波澜不惊的面容着实瞧不出端倪来,楚月泽只得说道:“我就是怕了,就怕邰正源当真回来报复。姐,你自己也多加注意,毕竟邰正源那人邪气的很,就怕生出什么事端来。”
“嗯。”赞同的应了一声,楚慈将合书上放回柜中,“我会留意,你们自己也多加小心。你也别整天凶小茹,别打击她学医的积极性。指不定咱们楚家将来会出个神医呢,你不让她倒腾,怎么能让她保持兴趣。”
“姐,你怎么也惯着?”楚月泽不赞同的再次蹙眉,“上次她给文旭什么药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小年纪就学会这些不入流的手段,往后学的多了那还得了?”
“什么叫不入流了?那叫开发智慧。”楚慈忍俊不禁。“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不就是为了偷懒么?瞧瞧咱们都把孩子给逼的用药卧床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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