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厢房中休息。
片刻后,待东陵馥与桑柔被放躺至一张床榻上休息时,这女子才终是放开了桑柔的胳膊,嘟囔着转过身沉沉睡去。
宠溺的看着床上面色泛红的人儿,霍昕一手抚过她撩在脸颊的发丝,无奈的笑了笑。
伸手替床上的二人盖上锦被后,霍昕这才出了厢房。反手关上雕花木门,他朝了守在门口的婢女吩咐道,“你去准备些醒酒的汤药,待屋里的人醒了,好生伺候着。”
良久,待窗外的虫鸣风息都渐渐隐去后,厢房内便只剩了东陵馥与桑柔清浅的呼吸声,而那霍昕似也已离去。
正待此时,睡得正香的东陵馥竟在一个翻身后,倏地滚到了床下。
随那一记闷响传来,她已疼得轻呼了一声。但这一切,似并未惊扰到睡在床上的桑柔。
一手抚过惺忪的睡眼,待东陵馥确定一切都无异样后,她略显吃力的撑起身子看了看床榻上的女子。
此时,桑柔已醉到不省,全然没有丝毫动静。
揉了揉微有胀痛的太阳穴,东陵馥缓缓站起身来,环顾了四周一眼。
好在她借
tang着换衣的时候,提前服下了解酒丹药。所以,她在与桑柔拼着喝下那么多酒水后,还能勉强保持住清醒。
只觉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东陵馥赶忙在桑柔的房间内翻找了起来。
幸好她偷听霍昕与桑柔的对话时,无意中听得这女子制毒炼药的密室就在其房间里。
一顿好找,东陵馥效仿着电视剧里的各种情节,终是在转动了一个固定住的花瓶时,悄然打开了密室的大门。
忙从中拿了几枚据她推断有可能是解药的瓷瓶后,这女子便离开了密室,并将一切都恢复到了原样。
确定桑柔是真的彻底被她撂倒后,东陵馥便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
伸手将木门轻轻掩上,她正欲转身离去时,忽有一道低沉喑哑的嗓音响在了她的身后,“若不是我忧心你醉酒难受,想你在醒来时便能第一时间看见我,才又折返回来陪你。”
“或许我永远不会知道,今晚的一切都是你布下的局。”
闻言,东陵馥迅速转身看向了离自己几步之遥的霍昕,以及他左手抓着的斗篷。
这一刻,似乎他们之间所有伪装出的平和都在一瞬崩塌成灰。
有些事,无法逃避也不能逃避,更不可视而不见。
“你都知道了?”目光轻扫过东陵馥手中的瓷瓶,霍昕问道。
静静地看着他,东陵馥沉默半晌,终是问了出口,“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残忍的方式,你知不知道后果将不堪设想?”
听闻她质问的话语,霍昕因忽然而来的激动,嗓音已是粗嘎了几分,“只要我能赢他,我不在乎用什么手段,要死多少人。”
扔下手中的斗篷,他缓缓走到东陵馥面前,继续道,“我不会让你把解药拿走的。”
毕竟是习武之人,便是只用左手,他也能轻而易举的将药瓶从东陵馥手中夺过。
“好。你可以继续你的计划。但我要做的,你不能插手!”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令她陌生的男子,东陵馥声色凉漠的开了口。
似乎,她要与霍昕相抗到底。
只是,在霍昕眼里,这女子想要做的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拖延时间而已。
终究,他还是在无奈之下,答应了东陵馥凭一己之力照顾中毒百姓一事。
虽说他派了钟琳协助,但实则却是要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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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悬济堂。
随着越来越多的染病百姓前往此处求医问药,化名念卿和暮雨的青芜与陆横逸已是忙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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