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水笛儿脸色已经成了茄子色。
邱铃铃和邱冰冰胸口剧烈起伏着,只是碍于禧凤老师在场不敢发作罢了。
见此,长亭继续道,
“禧凤老师,原来我如此就叫欺人太甚啊可是,禧凤老师,我最后也醒悟过来了,我让水笛儿将她骂我的话再骂一遍给我听的,她就是不肯说她骂我的那些难听的话我只是想知道她究竟对书院是有多么不满,为何要说院士的坏话呢”
长亭说完,一副无奈又不解的表情看向水笛儿。
水笛儿顿时委屈的要哭出来了。
“郦长亭你血口喷人我何时骂过院士我只有骂过你贱人而已我”
“哦,这是你自己承认的,我可没逼你。”长亭等的就是水笛儿的这一句。
水笛儿这时候捂着嘴也已经来不及了。
的确是她自己承认的,众目睽睽之下,长亭可没逼她。
“郦长亭,你阴我”水笛儿指着长亭,气的又是跺脚,又是掉泪。
可是,显然是什么用都没有了。
“放肆你们才来第一天,就闹出如此事情来是觉得书院乘不下你们是不是既是如此,那这节课你水笛儿就不用上了回你的院子反思去吧”
禧凤老师也是生气了。纵然是知道长亭曾与她们几个有过节,但这几个人也真是过分,才来的第一天就闹事要知道长亭之前在这里学习的那段时间,那可是连素来要求严苛的禧雨都称赞有加。偏偏水笛儿这几人,还不知道有什么真才实学,倒是先学会了闹事。
水笛儿被禧凤老师当众斥责,面子上挂不住是一定的了,当即一跺脚,转身就要跑出前厅。
这时,长亭上前一步拦下了她。
“你还不能走”
长亭语气清冷,一字一顿,像是要将水笛儿的身体也跟分成几份似的。
水笛儿已经因为又气又羞哭成了泪人,此刻泪眼婆娑的看着长亭,拼命地抹干眼泪,狠狠地瞪着她,“凭什么不让我走郦长亭,你耳朵聋了吗禧凤老师让我让我回院子”
反思两个字,水笛儿是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她来书院才第一天就被禧凤老师下令反思,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在书院学习别的学生都如何看待她倘若将来尽余欢回来了,知道了这件事情,岂不是更加高看郦长亭了
水笛儿看着长亭平静悠然的神情,这一刻恨不得跳起来撕着她的头发给她几耳光。
“郦长亭你这是干什么禧凤老师都开口了,你还不依不饶起来你还想做禧凤老师的主不成”邱铃铃上前帮着水笛儿声讨长亭。
“就是啊,笛儿都不说什么了,她倒是没完没了了”邱冰冰也忙着帮腔。
只有阳拂柳此刻看似无意的朝北天齐身边站了站。
一抹暗香悠悠袭来,北天齐不觉侧身看了阳拂柳一眼,但觉眼前少女,低垂着眉眼,一席绯衣,眉目清雅俊秀,眼神更是善良无害,腰身盈盈一握,薄唇绯红如花瓣,此刻就这么安静的站在他身边,眼神有些无奈和委屈的看向郦长亭的方向,那般的单纯无辜。
此刻,落在北天齐眼中的阳拂柳可谓是一个单纯美好的曼妙少女,反观郦长亭,则是一朵开在荆棘中的艳丽蔷薇花,花开荼蘼,绯色迷然,越是带着刺,越是让人不可自拔的想要采摘,攀登。
阳拂柳的靠近,自是让北天齐注意到她了,却也让北天齐心底将她和郦长亭做了一个全新的比较。
或许阳拂柳这样的少女很适合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但郦长亭这多带刺的蔷薇花,才是男人真正想要采摘得到的艳丽荼蘼。
殷铖沉冷目光此刻扫过北天齐看向长亭的咄咄目光上,眼底寒意加重,加深。
不知为何,即便是肖寒,殷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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