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会被她和钱碧瑶收买。
以前好多次,她和钱碧瑶想进来看看,都被那几个丫鬟婆子拦下了。
因为是姑奶奶的人,谁也不敢说什么。
明明郦长亭都不怎么回来住,这几个丫鬟婆子却是将这里打扫的干净整洁,莫名的让阳拂柳眼红。
再看她手下的那几个丫鬟嬷嬷,没有她盯着的时候就知道偷懒,一贯都是她说一句才动一动,从来不会主动做工。
阳拂柳就想走进来看一看,这里究竟有什么好?
内心的不甘的嫉妒在此刻燃烧着冲天的火焰。
她已经一无所有了,难道连住的地方也要输给郦长亭吗?
可是当她走进院子,微风袭来,阵阵花香醉人心扉,鸟儿在树梢唱歌,院子一角有几只小兔子在笼子里蹦来蹦去,好一片写意如画的田园风光。
在郦家如此凉薄势力之地,郦长亭凭什么活的如此潇洒惬意?
阳拂柳站在院中环顾四周,她知道今儿郦长亭要搬去凌家书院常住,那几个丫鬟婆子也被姑奶奶调走了,所以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走进来。
“郦长亭,你不是很厉害吗?这会不一样要离开郦家吗?你以为这里是你的家吗?这里不属于任何人,郦家的人那么势力薄情,你抢了他们的风头,谁还会容忍你?”
“哈哈哈哈哈!郦长亭!你也有今天是不是?!我阳拂柳还以为你刀枪不入呢!你不也要夹着尾巴滚去凌家书院吗?”
阳拂柳吃吃的笑着,环顾四周,空无一人。
这种感觉看在她眼里,无疑是凄凉而落寞的。
就在阳拂柳得意大笑的功夫,冷不丁,一个人影出现在她身后。
还不等她转身去看,小腿竟是挨了狠狠一脚。
“呀!”
阳拂柳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被一脚踹倒在地上。
“阳拂柳?原来是你呀,呵……我还以为是哪里跑来的疯婆子呢!”长亭双手环胸,不知何时出现在阳拂柳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阳拂柳被长亭一脚踹倒在地上,膝盖先着地,当即疼的坐在地上爬不起来。
“郦长亭!你故意的!你根本知道是我还故意如此对我!”阳拂柳一边哭着一边开口,看向长亭的眼神充满了愤恨和敌意。
长亭微微一笑,幽幽道,“哟,你这恶狗先咬人的习惯还是没改呢!明明是你擅自闯入我的院子,在这里说些难听的话诅咒我,竟还赖上我了!阳拂柳,我刚才只是踢在你腿上,不是踹在你的脑袋上,怎还踹的你失忆了不成?”
长亭不冷不热的话刺激的阳拂柳面颊涨红。
她尝试着站起来跟长亭理论,可尝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只能坐在那里继续狡辩。
“郦长亭!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如此冤枉我有意思吗?我不过是听说你被郦老爷赶出郦家,要去凌家书院常住,所以我好心来看看你,谁知你不领情就罢了,竟还如此对我?郦长亭,你太野蛮了!”
阳拂柳依旧发挥她颠倒黑白的本领,坐在那里都不安静。
长亭嗤笑一声,旋即,抬脚,毫不犹豫的踩在阳拂柳脚背上。
来回捻着……
“啊!郦长亭!你疯了吗?好痛!啊啊!你走开!走来啊!”
阳拂柳发出阵阵刺耳尖叫声。
“是谁在叫?哪里来的疯狗呢?我可没看见这里有人,自始至终我只看到一条疯狗不经我的允许闯入我的院子,还在这里大喊大叫的!我为了自保对付疯狗有何不可?更何况还是一条千人骑万人压的疯狗!”
长亭说着,再次狠狠的碾压阳拂柳另一只脚。
阳拂柳疼的泪流满面。
“郦长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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