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略懂医术,夫人若是不嫌弃,可否让我把一下脉?”紫兰主动提出请求,已经做好了准备。
木若昕趴在桌子上,把手伸出来,自己懒得号脉,将事情交给紫兰,“那你来吧,我先睡一觉。”
没等紫兰动手去把脉,趴在桌子上的人已经睡着了,睡得很沉。
阎历横将木若昕抱到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脸颊,想把她叫醒,“若昕,若昕……”实在叫不醒,只好让紫兰把脉,“紫兰,你看看她到底是何情况?”
“是,主上。”紫兰得到阎历横的允许,然后就给木若昕把脉,可是却把不出一点问题来,“夫人的脉象平稳,并无任何异样。”
“那她为何会如此?”
“只怕是我医术不精,难以发觉其中的异样。听闻叶家乃是医道世家,无论是在医术、丹药一界都颇有成就,尤其是叶老圣前辈,人称医圣,或许他能看出夫人的病症。”
紫兰这样一说,阎历横就下了决定,对黑鹰和风护法下令,“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把叶老圣给‘请’来。”
“是。”黑鹰和风护法异口同声接下任务,立刻去执行。
阎历横把沉睡的木若昕横抱起,放到g上,在一旁陪着她,忽然又想起金龙曾经说过的劫难。
难道这就是若昕的劫难吗?
只不过是睡着了而已,怎么可能是劫难?
“若昕,你到底怎么了?”
木若昕睡得太死,雷打不动,根本就听不见阎历横说的话,如同死去一般。
就因为像死了一样,阎历横才急,不敢离开寸步,一直守着,等黑鹰和风护法把叶老圣带来。
叶家同为四大名家之一,又是医道世家,还是制药用毒的高手,实力不可视,不过到了这一代,尽出无能之辈,除了会挥霍祖产、仗势欺人,别的长处什么都没有。
叶开胜是叶家这一代的独苗,从小就被众人捧在手心里,过惯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每天都以欺负人为乐。这不,一早上没事可做,闲着无聊,拿下人来玩,把下人当木桩,在上面走来走去。
即便如此,下人们心里都悬着,自己伤到不要紧,如果把少主伤到了,他们就吃不好兜着走。
“少主,这样很危险,您下来吧。”
“是啊,快点下来吧。”
“你们没看见我正在练功吗?下来干什么?只要你们站稳了,我就不会有事,站稳站稳。”叶开胜踩着下人的肩膀,练习梅花桩,脚步虽然不够稳,但他却自我感觉良好,“哈哈……想不到我竟有这样的本事,太厉害了。真不懂爷爷是怎么想的,不收我当入室弟子,非要收个外人。你们说,我哪里比萧随风差?”
“少主,您一点都不比萧少爷差。”
“是啊,少主,您比萧少爷优秀多了。他那个人整天一副心比天高的样子,仗着有太爷撑着,目中无人,哪有少主您好。”
“就是就是。”
听到这些夸奖的话,叶开胜更得意了,结果得意忘形,摔了下来,“哎呀……”
这一摔,把所有人都吓得跪地,不敢吱半声。
仆人小心翼翼地把叶开胜扶起来,弱弱地问:“少主,您没事吧?”
“让你从上面摔下来,看看有没有事?”叶开胜用手捂着摔疼的腰,一点情面都不讲,气愤说道:“你们还得我摔成这样,每个人都去领二十个板子。”
“是。”所有人不敢有任何怨言,乖乖去领罚。
一个穿着简素衣装的男子,坐于屋顶之上,手里拿着一本医术,认真,看到许多人来附近的院子领罚,不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插手去管,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纵身一跃,从屋顶上跳下来,打算找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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