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管家就将一个人模人样的杉杉公子带入房中。
按理说姑娘的闺阁是不容许男子随意进出,但现在的情况特殊,众人也管不了那么多。
男子进到房间之后,先是对赫连夫妇行鞠躬之里,然后做自我介绍,“在下郑俊峰,自小便走行江湖,机缘巧合之下略学得些医道,故而愿一试。”
“原来是郑公子,快请快请。”赫连赋很热情地把郑俊峰请到*边,让他给赫连勾雪治病。
郑俊峰见到赫连勾雪的时候,又行了个鞠躬之礼,“赫连小姐,失礼了。”
赫连勾雪不太喜欢郑俊峰,总觉得他贼眉鼠眼,另有所图,可无凭无据又不能胡乱说话,只好不言不语,靠在母亲身上不动,将目光转移到那个俊美无双的男子身上,已经很迫不及待想知道他的姓名了,只是碍于礼数,她不能现在问。
如此优秀之人,不知道他成家了没有?在他身边的那位女子与他是什么关系?
阎历横感觉到赫连勾雪带有爱慕的目光,心中无比厌恶,眉头紧邹不松,若不是为了解毒,他不会在这里多待片刻。
木若昕用手悄悄扯了一下阎历横的袖子,适宜让他沉住气,低声对他说:“阿横,在没有借用到离火之泉前,你别乱来,凡事听我的。”
“恩。”阎历横敷衍回答,虽然已经很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眉头还是邹着。
赫连勾雪没有读懂阎历横的表情,以为他邹眉头是因为郑俊峰的出现有可能会抢了他的赏金,依然爱慕盯着他瞧。
郑俊峰完全被冷落了,然而即使心里再不爽,脸上还挂着优雅的笑容,号完脉之后就站起身,对赫连赋拱手抱拳之后,以礼道来,“赫连小姐的病并不难治,稍后我开个药方,服几日药就能痊愈。”
这句话木若昕刚才已经说过,所以赫连赋没有多大反应,急着问:“那小女有没有中毒?”
“中毒?何来中毒之说?小姐只是得了罕见的奇病,并非中毒。”
“哦,原来如此。”
木若昕听了郑俊峰的话,气得咬牙切齿,走上前去与他理论,“你看不出她中毒,那是因为你的医术不精,而且早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将她体内的毒清除得差不多了,你别想白白捡这个便宜。”
面对木若昕的斥责,郑俊峰面不改色,依然以礼相驳,“这位姑娘何出此言?赫连小姐只是生病,并无中毒,何须解毒?我想姑娘定是为那五千万两赏金吧。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姑娘不能为了钱财胡说八道,这是不对的。”
“我去你的,少在这里跟本姑娘打哈哈说教。我辛辛苦苦了半天,却让你捡了个大便宜,你当我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你一个姑娘家家,怎可行污秽之言,有失礼数。”
“我最讨厌像你这种伪君子的小人,我……”木若昕气得想打人,赫连赋站到中间,拦住她,也斥责于她,“小姑娘,我念你年纪尚轻,不懂事,原谅你一次,你若再敢胡闹,休怪我不客气了。”
“赫连赋,你是不想把离火之泉借给我,所以才拿这个伪君子当借口吧。”木若昕早看穿了赫连赋的心思,无比痛恨这种小人,恨透了。
小人就是小人,不会轻易显露出他卑鄙的一面。面对木若昕的污言秽语,赫连赋表现出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样子,警告她,“小姑娘,你再敢造次,我赫连赋可就不客气了。”
木若昕无视赫连赋的警告,还反过来警告他,“赫连赋,从来没有人占了我的便宜还能幸福数钱的。我今天救了你女儿是事实,如果你不兑现自己的承诺,我保证你会后悔一辈子。”
“小姑娘好大的口气,我倒想看看你如何让我后悔一辈子?赫连家从不做仗势欺人之事,但如果有人欺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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