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上的地图无比复杂,曲曲折折,繁琐至极,阎历横花了很多的心思和时间才画好,还对了好几次才放心。
“好了,照地图上来看,我们此刻在这,城门在这,我们只要走出城门便可闯过此关。”
木若昕把阎历横手中的地图拿来看,可是怎么看都不知道该如何走到城门,无奈感叹道:“这地图残缺得太厉害,很多路和建筑都连接不上,我们该从哪里下手呢?”
“莫急,只要我们多用点心,定能走出这死城。从地图看来,这城也不算大,如果这条走错了,我们回头再走另外一条也未尝不可。”阎历横比木若昕镇定得多,颇有耐心研究那张残缺的地图,按照地图上的路往前走,时不时还看看身边的人,确定她的安然。
木若昕跟在阎历横身边,时而瞄一眼地图,时而看看周围的环境,总觉得他们所在的地方和地图上画的不同,疑惑问了问:“阿横,你应该没画错地图吧,可是我怎么看都觉得这地图不对。”
“我已再三对过,地图和石头上所刻的无多大差异。”
“那就奇怪了,照地图来看,我们应该在这条河流附近,而且河流旁边有一座高塔,可是你看看周围,除了房屋还是房屋,根本不见什么河流,更没有高塔。我们该不会是走错了吧?”
“我看看。”阎历横停下脚步,再仔细看看地图,也很费解,实在看不明白就转回身,犹豫说道:“不如我们走回头,看看有何收获?”
“也好,反正我们没走多远,回头的话用不了多少时间的,还可以回去再看看石头上的地图,对一对,或许是我们画的地图有差异也说不定。”
“恩,回去看看。”
木若昕和阎历横原路返回,可是却怎么都找不到那块刻有地图的石头了,而沿路所见之物也与方才有些不同,这样的改变他们竟浑然不知,要不是回头了,可能还浑浑噩噩往前走呢!
“阿横,这里怎么不一样了?”
“事有蹊跷,多加小心。”阎历横早就已经察觉到这里的异变,甚至闻到了危险的味道,警觉性提高了不少。
虽然那个陆熠萧表面上说不会让他们有生命危险,但此人的可信度有多少,那还是个未知数,在什么事都没有确定的情况下,他不会轻易去相信一个陌生人。
“阿横阿横,你看那边。”木若昕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连忙告诉阎历横,用手指着,然后走近去看,接着说:“这块石头就是我刚才坐的地方,我清清楚楚地记得,石头的旁边有一张烂桌子,可是现在桌子没有了,变成了一口井。”
桌子变井,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若昕,你确定没有弄错?”
“不会弄错的。刚才我闲得无聊,在石头上刻了个叉,这个叉还在呢!”
阎历横有点不太相信,稍稍倾身向前去看,果然看到了石头上面刻着一个小叉叉,于是把视线往上移,移到那口不该出现的井上,过去研究研究。
这个井和其他的东西不太一样,虽然古旧,但却一尘不染,像是经常有人使用或者有人清扫。
一个处于幻境中的死城,除去陆熠萧之外,还有谁会无聊去清扫一个井,而且这个井本身就是一个虚幻之物,由陆熠萧的念想而生,并非真实存在。
陆熠萧为什么要把一张烂桌子变成井呢?
阎历横越想越觉得这个井有玄机,在旁边发生了麻绳,于是用麻绳绑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丢到井中,然后慢慢放绳子,放得略长一些。
木若昕不明白阎历横此举的用意,问道:“阿横,你干什么把一块石头丢到井里呀?”
“我想看看这井中有何玄机?”阎历横一直放绳子,没多久,拿着绳子的手感觉不到有重量的拉力,这表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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