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公,为什么我觉得我们好像被这里的人囚禁了,外面还有人看守着?”阎易看向门外,对这种被人监视着的待遇很不喜欢。
他才刚不就从一个房间里逃出来,现在又被关到另外一个房间里,真的很不高兴。
“你就当他们不存在便可。”阎历横完全不把外面的看守放在眼里,很是不屑。他想要离开这个房间随时都可以离开,谁都阻拦不了。
“我刚开始也能当他们不存在,可是久了觉得很碍眼。”
“那就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算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妈妈娘亲好久呀,什么时候才出来?”
木若昕到意境里去煎药了,对外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专心煎药,不敢有半点马虎。
这是她活了那么大第一次为父亲煎药,感觉还挺不错的。
然而药还没煎好,南倾城就取药了,无比盛气凌人。
“不是说你们给阁主煎药吗?药呢?”
阎易对南倾城没好印象,对她扮了鬼脸。
在南倾城看来,这个鬼脸意味着不敬,她真的很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无礼的小男孩,但又不得这样做,只能把心里的怒火忍住,继续询问药的事,“木若昕呢?不是说她要跟阁主煎药吗,怎么不见她的人?她该不会是想以煎药为由,在万木阁里打探什么吧?”
“坏女人,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妈妈娘亲才不是这种人呢!她是真的在给外公煎药。”
“别外公外公叫得那么亲热,只要阁主还没承认你们,你们就是私闯万木阁的人,到时候可是要受到严厉的惩罚的。”
“就算这样又怎么样?阁主什么话都没说,你凭什么说一大堆?”
“你……我不跟你一个小孩子计较。”
“那是因为你计较不过我。”
“臭小子,不要以为有你爹娘护着你,你就可以放肆,信不信……”南倾城想略微给阎易一点警告,可是却被一道犀利又冷酷的目光给吓得把话全部吞回去,不敢再乱言,想了想,换个好一点的态度说话。
“我只是来拿药的,请问药煎好了吗?”
她不怕木若昕,不怕这个小鬼头,但她却怕那个有魔王之称的男人。这个男人的一个眼神就足以将她杀死,她能不怕吗?
“药煎好若昕自会送去,你回去。”阎历横终于开口说话了,话说得是那么的冷漠、严肃,没有一丁半点的感情,就如同千年寒冰窖中发出来的气息,能将人冻成冰。
面对这个可怕的男人,南倾城选择了硬着头皮留下,非要拿到所谓的‘药’不可,还以各种理由来说服他们把药交给她。
“一直以来阁主的膳食都是我负责,药也是由我来煎,你们虽然可能是阁主的亲戚,但在没有得到证实之前,我们不会放心让你们接触阁主,万一你们也是木族派来刺杀阁主的,这可怎么办?我的怀疑虽然让你们很不高兴,但并不是没有道理,你们所用的也是木系之力,极有可能是木族的人。”
南倾城所谓的‘木系之力’很明显是指木若昕。
说完之后,顿了顿,把整个屋子看了一遍,没看到木若昕的踪影,又发言质问:“请问尊夫人去哪里了?”
“她在给我外公煎药。”阎易没好气地回答,对南倾城越发的讨厌。
“她进这个房间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请问她去哪里煎药了?”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反正妈妈娘亲就是在煎药。”
“你……”南倾城得不到满意的答案,再次想发飙,可是每一次都没阎历横犀利的目光给吓得把话吞回去。
这时,西落雁来了,一进来见到南倾城有点惊讶,但只是看了她一眼,没跟她说话,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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