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都有,明镶,物证可以造假,人也可以是易容的,本王只是将查到的告诉你,不信,你可以去求证,本王没有杀明忠义,杀了也不会不承认。”
“要掩盖真相,有上千种方法,本王要隐瞒的消息,你绝对不会知道,而明知道你不喜,甚至会因此更厌恶本王,却还是告诉你沈铆的事情这就是本王的诚意。”
明镶看到慕容鐟手中那个盒子,就知道他肯定是查到什么了。
慕容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打开盒子。
里面静静的放着一颗东珠。
在皇宫宫门那个大广场里,明镶丢下的用来困住慕容鐟的东珠。
抬眸看去,东珠被慕容鐟捏在手上,发出莹莹的柔光,慕容鐟看着明镶,意味分明,沈铆手中的东西会出现在明忠义手中,就很值得玩味。
明镶本能就要否认:“慕容鐟,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们慕容家一样,骨肉相残,我姐姐和你们本质上就是不一样的,这件事肯定另有其人。”
慕容鐟没有回答她的话。两三年都没有查清楚的事情,现在接二连三的露出破绽来,看似事情进展了,也许是某些人暗中做了手脚。
他相当清楚,若是他和慕容錚闹起来,龙腾肯定会元气大伤,若让他就这么束手就擒乖乖的和其他兄弟一样,守着一小块贫瘠的封地过日子他又有些不甘心。
不上不小的待在京师,只会给别人可趁之机,三国大漠,不缺有野心的人,只是有些人,手伸的太长了,居然捞到龙腾来,摸到他头上来,还真不怕被人剁了。
三国中又属南平内斗最残酷,大大的消耗了国力,南平人恐怕没这么长的手。
那就只有西岐和大漠人。
至于内部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没有证据,他们兄弟六人,有三人被圈在封地上,表面上倒是老老实实的
揉了揉眼角,掩不住的疲惫。
“我回一趟大漠。”明镶站起来,为这才不太愉快的谈话画下句号。
“你本王最近走不开,不放心你一个人去。路途遥远”慕容鐟出口就反对。
明镶挑挑眉:“我不是跟你商量。”只是告知一声,还是看在大家交换了信息的份上。
慕容鐟面上微凝。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她大步往门口走去,突然又想起什么,转过头:“你有没有流落在外的兄弟没有封号的”
慕容鐟一愣:“兄弟没有。”
“你可以问问你那个好母亲身边的老人。”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也不管慕容鐟是什么反应。
慕容鐟静坐片刻,手指关节轻轻的扣着桌面。
不多久,屋内落下一个黑衣人:“王爷,端王一大早去了驿馆见西岐太子,昨晚端王伤了西岐的两个侍卫。两人在屋内单独待了一刻钟,西岐太子亲自送王爷出门,两人相谈甚欢。”
黑衣人言简意赅的说完,慕容鐟摆了摆手,就让他出去了。
黑衣人走了,慕容鐟也起身出了门,看了眼皇宫的方向,招过侍卫交代了几句。
明镶从兰院出来,心情说不出的沉重,今日阳光普照,温暖的很多,心里却凉飕飕的,贴在胸前的玉佩,像是一块烙铁,灼烧着她的心。
这块玉佩本应该由姐姐保管,离开大漠的时候,姐姐特意给她的,这块玉佩到底有什么深意此时她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飞奔向大漠,找姐姐问个清楚。
她顺利的从诚王府出来,没有碰到任何阻力,就连秋霜和冬雪都没有说什么,默默的看着她离开,想必是慕容鐟交代了。
等到了城门口,明镶才知晓为何慕容鐟这么好说话,因为她根本出不了城
太后寿诞,从今日午时开始封城,直到明日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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