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儿今日新纳的妾室,带她过来见见父皇,阿莎,还不给父皇行礼”
说罢,他美目为挑,看向明镶,频频示意。
不等明镶说话,那皇帝冷哼一声,竟然闭上了眼睛,一言不发,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云姜突然一笑:“父皇是觉得皇儿不孝顺吧,父皇还在病中,作为太子,本宫更改亲奉汤药,伺候在前呵呵。”
老皇帝闭眼只是不语,更是头都偏向了床内侧。
“昔日母后病重,父皇不也如此抛开少年夫妻,却取回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活活气死母后,今日,本宫不过是稍稍取回一些利息罢了”
云姜几乎咬牙切齿,双拳握紧,青筋爆出,几个深呼吸后,他平复了下来,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又是一脸平静。
“父皇,你在等二弟么你以为能够等到他回来只消他出现在西岐,本宫就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四弟温和有余,却威严不足,守成已经是极难,父皇真的愿意将西岐交给四弟”
“四弟是本宫的亲弟弟,本宫可以保证,绝对让他这一世衣食无忧,富贵一生。”
“父皇,你现在自身都难保,这皇宫禁军已经尽数是本宫的人,父皇何必负隅顽抗,做个悠闲的太上皇不好么,何必与本宫为敌,父子俩为了一个外人撕破脸皮父皇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还是存心想要将我云家江山交给那个野种凭他也配”
云姜主要走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的路线,只是每每提及那个二皇子,就一阵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模样,咒骂完二皇子,就免不得怪老皇帝不顾祖宗基业,要葬送江山。
皇帝始终一言不发。
云姜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毫无着力点,只把自己气的半死。
他最近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甚至短暂的休息都不曾,已经是到崩溃的边缘,极为暴躁,放狠话道:“父皇,若是病逝,本宫本就为东宫太子,继位理所应当。”
病逝二字他咬的很重。
这回那老皇帝终于动了动,抑制不住的咳嗽了几声,肩膀和花白的头发齐齐抖动,也每个人上前去伺候倒水。
咳嗽完了,他转过身来,面上满是愤怒,儿子直言让他病逝,他要是能够淡定才有鬼。
“阿莎,你不是最爱取人心脏么,这世上多的是狼心狗肺之人,可是你不知道还有种人是没有心的,心早就被狗吃了。不若,你就帮我看看,我父皇可有心,你向来爱取人心脏,想必对心脏颇有研究的吧”说完冷冷一笑,再次往前,直到床边,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皇上,冰冷的视线,毫无父子亲情。
倒是让明镶看得一阵惊奇。
云姜太子之身份从出身就已经被定下来了,已故皇后唯一的儿子,也是这西岐老皇帝的长子,皇后母家尊贵,随着云姜年岁渐大,才华和威名也在三国传遍了。
想不到内里,还有这样的事情。
看来这西岐和龙腾差不多,皇室兄弟相杀,如火如荼,天家无父子兄弟。
可是这些又与她有什么关系
云姜看过来,她不着痕迹的转向他处。
“阿莎,你过来。”
明镶不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他面上现一抹讥笑,却转过头去,看向龙床上的老人:“父皇,你知道她还是谁么”
皇上不动声色。
他继续道,声音却有些诡异:“从小我就讨厌二弟,他要的,我偏偏要抢去,他喜欢的,我就算是得不到也宁愿毁了。”
皇上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呵呵,父皇,你知道我这花容月貌的侍妾,和二弟是什么关系么”
他轻飘飘的一问,皇帝眸光一紧,明镶一顿,心中一跳,他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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